间里会不定时的来检查他,有时候是几分钟,有时候是一个小时。检查他还活着没有,或者有没有企图自杀。
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同生物的尖叫,抽泣声,乞讨声。ue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不断传来的这些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不过他很快就习惯了这些声音,因为他曾在人类集中营内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惨烈程度比起这里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想死,却死不了,因为他身边没有东西可以用来自杀。那个生物在几十个小时后终于回来了,ue祈祷着它是来杀他的,出乎意料到事情是那只异形这次是拖着一个变得肥大的精灵一起过来的。异形张开了嘴从里面伸出了内巢齿咬下了一大块那个精灵身上的肉,然后叼着肉朝ue嘴里吐了进去。当然,那个精灵还活着,只不过没有尖叫,只不过他的脸部表情证明了他还活着的这点。
异形在喂食ue,散发着血腥味的肉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异形的内巢齿的力量非常的大,一下子就撬开了他的上下嘴。把肉推到了他的喉咙里。在肉里的瘀血尝起来极其恶心且粘稠,ue不想吃下去,但他没的选。
喂食突然被中断了,远方传来的可怕尖叫甚至让一个异形都不寒而栗。当尖叫接近的时候,他发现是一个兽人。那只兽人绿色的皮肤已经褪色成了灰土色,他的右手只剩下了一串白骨,面部更是无法直视的凄惨。他不想知道异形对他做了什么,完全不想。
当异形把他推进了一个绿色和黑色的池子里的时候他没有停止尖叫。粘液池子里沾满了蝌蚪一样的小生物,异形把他的头按进了池子里像是让他吃下这些粘液。这个池子就像是一个堆满了被液态化后的生物质池,异形似乎是在用这种池子喂食他们这些受害者。
过了几秒后异形把他的头从池子里扯了出来,然后把他靠在墙上用网状粘液把他粘了起来后就离开了。那只喂食ue的异形也拖着肥大的精灵走进了下一个温室。那个兽人从未停止尖叫,ue感觉自己的大脑简直要被撕裂了,而异形似乎也有同感。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有一只异形前来喂食那只兽人,根据ue的观察认为异形是觉得他是因为饥饿而在抗议,然而事实并非它们所想。
每次异形离开后他就开始尖叫,尖叫,尖叫。直到有一天异形们终于忍无可忍了,它们切碎了他的声带,至此他只能发出低沉可怕的噪音,像是一只厄萨兽在打嗝。一个小时接着下一个小时的叫声。这让ue不禁的去想,这样的遭遇何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ue早就已经懒得算天数了。一天又一天的过着这样被异形折磨的生活似乎永远都到不了头,但他从来没有停下思考过,也没有放弃过生存下去的希望。只不过他非常奇怪为什么湮灭号不来救他,在疑惑中他开始意识到异形的生理习性。受害者要是表现的越极端,它们就不得不采取更极端的手段让被害者能够冷静下来,并保证这个物种能够活下去。
原因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但异形并不是单纯的杀戮机器,它们也在研究某些东西。而研究那些东西它们需要这些受害者活着才可以办得到。在观察中ue发现了那些“营养池”中的液态物质非常类似之前他们在其他地下通道里见到的黑水。功能似乎也十分接近。那些蝌蚪就像是病毒原体,在适当的时候会让宿主的dna加速突变,包括他们的生殖系统,如卵子和精子。
在蜂巢内这些“营养液”还担当了催化剂的作用,有一些长相非常特殊的异形进入了这些液体后,经过几个小时后它便成为了一头非常巨大的异形个体,拥有庞大的体型和坚硬的外骨骼,一对像暴龙的小手和一对巨大的手,拥有极强的力量与锋利的利爪。她像是这个巢穴的领导者,拥有很高的智商,从它对其他受害者的行为来看。被称为皇后则是因为其他的异形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听从她的指挥,并且从那夸张的巨大头冠来看称其为皇后丝毫不夸张。
皇后似乎还负责巢穴产卵的工作,巨大的排卵道在几天内被架设在蜂巢的顶部,在半天的时间里里就有上百个蛋被她生产了出来。有时候她似乎是卸下了排卵管在巢四处的游荡。ue想着她可能也受不了这里的恶臭味了,所以要离开巢穴透气去。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如此的珍贵,如果她要出去的话必定会有多的可笑数量的异形跟着她。
他必须开始采取措施,尽管ue已经目睹了每一步绝望仍然接管了一切。他幸存了下来,因为他别无选择。异形的监护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自杀或者自残。
他试图咬烂舌头流血至死,但口中堵塞的粘液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他的思绪退回到自身,他感觉他生活在纯粹的幻想之中。他如此沉迷在这种虚幻的现实里,几乎没有注意到异形何时将他从墙上转移走。他们从未对ue施暴过,或者入侵他的思想,他所能做的只是等待它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在被转移的时候他看见了那只兽人已经被泡在了“营养池”里,开始变得臃肿肥大了起来,他停止了尖叫。
在经过了一个房间的时候有些东西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它们突然改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