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天河,菱纱,我们走!”
似笑非笑的看了裴剑一眼,对于对方这一点小心思,苏子墨倒是没有点破,招呼韩菱纱与云天河一同,向着柳世封的府邸走去。
在裴剑的带领下,一干人很快便来到了柳府。
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建筑排列得井井有条,主、客所居房屋各归其位、互不影响。
院内小路纵横交错,却无丝毫杂乱之感,道旁皆是绿草鲜花,此时正是盛夏,生长得尤为茂盛鲜艳,一望之下,生机盎然,自然之趣,生于足底,使人顿生出尘离世之感。
来到一座大屋门前,裴剑停下来,转头道:“几位,请在此稍候片刻,我去禀报大人,稍后便回。”
说着,便转身从一旁的小门离开。
“贤…侄…呐!”
不多时,一道憨厚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颇为肥胖的中年人,向着三人走来,一看见天河相貌,又惊又喜:“啊!这长得真是太像了!裴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天底下哪有这等巧事!”
说着,不由上前,紧紧抓住天河双手,问道:“你叫云天河?你爹可是云天青?”
“是啊,你认识我爹?”云天河好奇道。
“那是当然!老夫柳世封,乃是当年受过你爹恩惠之人,想不到今日能在这里遇见贤侄,真是老天有眼啊!”
顿了顿,又道:“来来来,贤侄进屋再说,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饭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哈哈……”
“咳咳,大人……”
柳世封的这份表现,让在场的一干人顿时满头黑线,一旁的裴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提醒道:“这位云公子的朋友之中,有一位正是被通缉的那位女子,无奈之下,小的只好将他们一并带来了,您看?”
一听此事,柳世封面色一肃,歉意的看了云天河一眼,道:“贤侄啊,不知这几人与你是何关系?”
“柳大人,”
见状,苏子墨这才上前一步,幽幽道:“在下乃是琼华派慕容紫英,乃是天河的师兄,先前小徒菱纱,被人误认为是盗墓贼,在下特来向大人澄清。”
“琼华派……?”
听闻此言,柳世封面皮一抖,惊讶的看了苏子墨一眼:“想不到先生竟然是琼华派的仙长,失敬,失敬。”
无怪柳世封会如此模样,相比于裴剑这个小小的捕头,柳世封更是隐约知晓修仙界的一些奇闻轶事,而且他的结义兄弟云天青,也是出自琼华派。
因此,在听闻苏子墨自报家门是琼华派弟子时,柳世封先是一惊,旋即堆笑道:“既然几位都是云贤侄的朋友,又是琼华派弟子,想必此事必定是一场误会。”
说着,便转头看向裴剑:“快去将通缉撤销。”
“是,大人。”
“几位,还请随我来……”
见裴剑离开,柳世封再度转头,脸上洋溢着比之先前更为热烈的笑容,招呼着众人,而双手却紧握着云天河的手掌,热切的问道:“对了,贤侄,你爹呢?”
天河懵懂道:“咸枝……是叫我吗?”
柳世封不由一笑:“那是当然,你若不嫌弃,可以喊我一声‘柳伯伯’”
“柳波波……”
此言一出,除了不明真相的柳世封之外,无论是苏子墨,还是韩菱纱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却又不得不强行忍住,略带同情看了柳世封一眼。
早在先前青鸾峰的时候,二人便清楚得知晓,云天河这小野人不知跟谁学了一口奇怪的口音。
无论是称呼苏子墨为“湿胸”也好,还是其他。
总之,听上去便不禁惹人笑。
至于另一边,云天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柳波波,我爹他……好几年前就去世了。”
“什么!云贤弟他竟然……”
柳世封闻言大惊,脸上悲伤之色溢于言表,仰天长叹:“唉,想不到云贤弟已经过世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却是知趣得没有提及,云天青的具体死因。
毕竟,在柳世封看来,云天青既然去世,相比这些年来,云天河多半都是一人独自生活,自然不好再让对方说出这种伤心事。
几人很快便步入了内堂,一名中年女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看见云天河,向柳世封问道。
“这位便是云家的公子?这两位是?”
“夫人,这位慕容公子,是我天河贤侄的师兄,更是琼华派的仙长,至于这位韩姑娘,是慕容公子的徒弟。”
柳世封介绍道,说着,回头对天河道:“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柳波母好。”
“哎,好孩子,快点过来坐。”
说着,阮慈又招呼道:“几位贵客远道而来,还请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多谢柳夫人。”
宾主入座,柳世封像是想起了什么,诧异道:“对了,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