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情报机构,苏子墨打算参照,后世明朝之中,赫赫有名的锦衣卫!
提及锦衣卫,就不得不说一下朱元璋,依靠着锦衣卫那无孔不入的稽查之能,将整个大明朝的各项机构严密把控。
可以说,有明一朝,锦衣卫一直存在,延续至南明永历帝时期的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与掌卫事任子信,于咒水之难被杀,才正式结束长达290年的历史。
当然,有了明朝这个前科之鉴,苏子墨也是深知锦衣卫的弊端,自然不会给祝玉妍,以及其门下的阴癸派弟子,那么大的权限。
饶是如此,在听闻了苏子墨对于情报机构的设想与展望之后,祝玉妍的眼中,也是泛起了一丝异彩,吃吃一笑,道:“陛下如此放心妾身,难道就不怕妾身背叛么?”
“怕,为何不怕?”
苏子墨摇头,在祝玉妍好奇的眼神之中,幽幽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朕既然敢于任用祝宗主,自然是要以诚相待,不是么?”
祝玉妍默然,旋即哑然失笑:“陛下果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魔门之中,互相背叛之事,简直是屡见不鲜,即使是祝玉妍,也是曾遭受过刻骨铭心的背叛,自然是对于任何人都抱有戒心。
但不得不承认,苏子墨这一番话,对她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冲击。
当然,单凭一席话,想要得到阴癸派宗主的效忠,简直是痴人说梦,而苏子墨自然也是深知这一点,对于祝玉妍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是毫不在意。
“听闻祝宗主的天魔功,这些年来,一直无法突破到第十八重圆满之境?”
此言一出,祝玉妍的脸色猛地一变,若非她十分清楚,苏子墨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无端端的激怒自己,只怕会当场大打出手。
即便如此,却是冷冷地看着苏子墨,寒声道:“不知陛下这话,又是何意?”
“祝宗主莫要误会。”
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对于祝玉妍这般激烈的反应,苏子墨却是不置可否,淡笑着摇了摇头,幽幽道:“朕只是想说,三年之内,朕有把握让祝宗主的功力,更上一层,顺利突破到天魔功第十八重。”
“此话当真?”
听的这一番话,饶是祝玉妍饱经风浪,也是泛起一丝激动之色。
天魔功第十八重……
这曾经是祝玉妍心中最大的愿望,也是她心中永久的痛。
自从当初被石之轩的山盟海誓迷昏了头,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了对方之后,祝玉妍本以为,此身再也难以突破。
而事实上,在原著之中,十多年后的祝玉妍,除了功力比之眼下,稍稍有所增长之外,自身的境界,始终卡在天魔功第十七重。
当然……这只是题外话。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祝玉妍对于天魔功能否突破第十八重,到底是多么在意。
就连一旁的韦怜香,也是神色剧变,深深低下了头。
他也没有想到,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家宗主,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一日之内情绪变化了数次。
“朕向来是一言九鼎!”
目光在大殿之中环视了一圈,苏子墨却是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幽幽道:“不知祝宗主可听说过,邪帝舍利?”
震惊!
这一刻,祝玉妍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自家魔门的各种隐秘,在对面面前,却好似无物一般,一口道破,即使是她,也是在接掌了阴癸派掌门之后,通过各种渠道,才渐渐得知了不少事。
而眼前这位大隋皇帝陛下,又是何人告诉他的呢?
一念及此,祝玉妍也是强压下内心的惊讶,同样传音道:“若是我圣门历代圣君手中的圣舍利的话,的确有可能令妾身突破,只不过……陛下又是如何得知圣舍利的下落?”
“这个嘛……就不劳祝宗主费心了。”
对于这种涉及自身机密的问题,苏子墨自然不会和盘托出。
更何况,他总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一个名叫“黄易”的人告诉他的吧?
未能打听到邪帝舍利的下落,祝玉妍也是稍稍有些失望。
但旋即,便是一阵不可抑止的激动……
圣舍利,或者说是,邪帝舍利,为“邪极宗”一脉相传的黄、色晶体,为历代魔门圣君于临死前,将毕生元精灌注其中。
所以,此一晶体,蕴含着数代魔君元精及元气。
此物在魔门之中,一直都是一件下落不明的珍宝,而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足以令魔门任何一名高手,为之疯狂。
即使是祝玉妍,也不能免俗。
因此,在得知了眼前之人,可能知晓邪帝舍利的下落,下意识地,祝玉妍便生出了逼问的想法。
“嗯?”
而回应她的,却是苏子墨一个意味不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