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松针子也道:“破锣,你这样,没的伤了感情。”
邹掌柜只得收起其余礼物,又拿出一对应声玉,道:“这个小兄弟收下吧。小兄弟身份不比寻常,带上这个,一寸钉带上另一个,就不怕走岔了。”
松针子也掏出一块应声玉,是西寒器道府的式样,还要更高级些,埋怨了沈成几句。
原来,铁松客出门前给两人带了一对,只是沈成那只被他拆了——他想捣置其中雕纹,于是松针子这只也就成了废物。
“小师弟啊,”松针子嗔道:“幸亏你身上还有别的宝贝!这会子想起来,我的心还嘣嘣地乱跳!”
“是师弟任性了,”沈成笑道:“师弟给师兄赔个不是,害师兄担心一场,还请师兄责罚。”
松针子跳起来,想给沈成一个爆栗,便算揭过,可惜他太矮,到底没能弹到沈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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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掌柜指着那件自鸣笙,问:“难道小兄弟对音律有兴趣?”
“小弟一窍不通,”沈成道:“不过我有位朋友,最喜欢音律。而且我见过不少这类东西,这一件看着却大不同,机关要精巧得多,只怕另有妙用?”
“程小兄弟这眼力,没的说了!”邹掌柜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