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啊!
要是这样,我这还真有点儿接受不了……
您说吧,我现在是应该马上跪地下叩头啊?还是怎么滴?”
“玄奘法师不应该在这里……”,
陈智眉头紧蹙的说了一句:
“史书中记载……
正月初九日,玄奘病势严重,至二月五日夜半圆寂,朝野达百万余人送葬者将其灵骨归葬白鹿原。唐总章二年669年,朝廷为之改葬在大唐护国兴教寺,唐肃宗还为舍利塔亲题写塔额“兴教”二字。
这种大型事件的记载基本都不会出错……
而且即便是这段记载不属实,以玄奘当时的身份,也不可能这样遗留在地窖里死去,这具干尸到底是谁的?
为什么穿着这么高等的服饰,却死的这么凄惨……”
“阿弥陀佛,这正是我想求施主解答的!”,
旦玄先是朝着那具干尸鞠了个躬,随后捻动佛珠说道:
“天法寺传到我手里,已经几百代了!
这地宫里的尸体,一直都是天法寺最大的秘密,到了今日,贫僧已经不想再旁观这个秘密了,贫僧要知道,这具从古时就传下来的尸体,到底是谁…………”
在这间四四方方的暗室内,到处就是堆积如山的经文卷轴,而那种独有的墨香,居然依然存留
陈智曾经看过现代版的西游记,唐僧带着三个徒弟不远万里去了西天圣土,带回了万卷经书,那些经书都是编纂成册的,一本本就像是书籍一样。
陈智以为那就是古经文的样子,而现在才看到最原始的西天佛经,陈智才知道,原来最原始的古印度经书,都是竖着叠成了折子一样的形状,然后放在贵金属匣子里,一片一片的,或者是卷入卷轴内。
还有些极为珍贵的经文残片,被放进了黄金镶嵌的水晶管里,灌入液体,晶莹剔透,保存得非常精细。
整个房间内,从地上到上面都摆着高大的架子,而里面全都放着整整齐齐的经书典藏,那些经书不知道什么原因?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光辉,让人感觉这世上最神圣之物,莫过如此!
“世人只知经书传世,却不知道传世的其实是人言……”,
旦玄和尚淡笑着说,
“所有的经文从西天回来时都是古印度文,昔日的玄奘法师为防止错译佛法,曾经日夜不休,竭力将最原始的佛经翻录出来,但依然难免错漏
岂不知,即便是最原始的佛法,其实也有所出入,释迦摩尼佛祖拈花微笑,口中所吐之真言,后世又经过多少揣度和修改啊……”
“好啦大师”,
陈智忽然打断旦玄的话,开口说道:
“这都是你们佛门自己的事情!
我们都是些世俗之人,佛门的事情我们不敢过多揣测,此行前来,还是请您带我们去找那颗苾刍吧!”
“阿弥陀佛!”
旦玄闻言后双掌合十说道:“
那颗苾刍是玄奘法师从西域带回之物,后来寄存在天法寺,几经沧桑大部分已经枯萎了,只残留下此一颗。
曾经我的恩师把这颗苾刍送到私人银行去保管,后来我恩师的师傅夜间托梦,说不希望这秘室内的任何东西离开这处,命我的恩师将苾刍取回。
于是我的恩师将外面寄存的苾刍取回天法寺!”
“大师,你这话也太悬了吧!”
胖威在旁边听着,都有点儿受不了了,
“这还带半夜托梦的啊,这地方本来就够慎人的,您还说这些,我这老倒斗的都心里发凉了……”
胖威说到这里的时候,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收住嘴绕个弯,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大师您就别卖关子了……
这地方阴森森的,我们也呆不了多长时间。
你那颗苾刍到底在哪儿呢?赶快拿给我们吧,我们千恩万谢!可别再给我们打哑谜了!”
“呵呵,施主不必急躁,贫僧这就带你们进去吧……”,
旦玄说完之后,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原来在前方那片黑暗的墙面上,还有一扇木制的小暗门,由于光线昏暗,刚才没有注意,现在仔细看去,那扇小门看起来破旧不堪,上面挂着粗重的铁链子,还有一把小锁。
旦玄走到那里后,从怀中又找出了那串钥匙,掏出一把极小,塞入那个发黑的锁头中,轻轻一扭,便打开了。
随后旦玄双手轻轻一用力,推开这扇老旧的木门。
“哗啦啦”,那扇木头门顿时灰尘四溅,缓缓地开启了
而在木门的后方是一个非常狭窄的空间,夹着微弱的烛火,可以看到是一个不足20平米的小暗室。
而在暗室的最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草甸,那草甸子早就已经看不出了原本的形状了,破败的变成凝化物。
但草甸上面有一个矮桌,上面放着一盏铜油灯,还有笔墨纸砚,而一具发黑的干尸,正躺在上面。
这具骨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