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缚感消失了之后,夜祭并没有急着站起来,他现在的处境应该是安全的,但他现在还不知道其他的几个活人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如静观其变。
而后面的那几个人应该比夜祭要早来很久,他们看上去对这种事情好像已经习惯了,也许习惯这个词不怎么恰当,但他们似乎对于这个倒霉家伙的下场一点也不奇怪。
这些人也没走,大家似乎都在等什么。
夜祭把身子转了过去,他想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这些家伙似乎也是在等着夜祭转身,他们都看着夜祭不说话。而夜祭则是有点惊讶,因为这几个家伙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折磨。。。
后面一共是有五个活人,看来夜祭之前的确有几个家伙没注意到。其中有两个人都是少了个眼珠子,一个人被割去了耳朵,一个人被剥下了脸皮,还有一个家伙失去了一只手。
看来刚才那个被拖走的倒霉蛋也是在之前就被剥下了脸皮,并不是刚刚那么短的时间里面被弄没的。
不过被这么几个“长相怪异”的人盯着看,夜祭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但这些人应该是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果然,没一会,其中一个哥们就开口了。
”兄弟,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周六。“
夜祭很简短地回答了他。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进来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几月几号那种!“那个男人似乎有点急躁,声音加大了一点。
夜祭眯起了眼睛,当然,他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冒犯而这么做的,而是因为夜祭好像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执着于具体的年月日?
这让夜祭想起来之前他曾经想过的一些事情。。。
他们这些执行者,会不会是在不同的时间段被传送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几号,但那天是星期六,而且那个女生已经跳过楼了。“
夜祭尽量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给了这些同伴,他们现在都被鬼魂困在了这里,应该算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点基础的信任还是可以有的。而且提供这些信息也是对他们都有利的。
而那些哥们听到那个女的已经跳楼了之后,脸色都是一变,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
夜祭察觉到了不对劲,但那几个哥们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原因。
”没什么,不过,你知道自己的学号是多少吗?“
学号?
这个词让夜祭想起来那个被拖走的倒霉鬼在经过他边上的时候,即将说出口的那个字,那个字也是”x”开头的。
“学号?”夜祭重复了一遍,好像是要确认一样。
“是的,学号,只要你有学号,你就可以打请假条,然后从课堂上离开了!”那个男子讲得很激动,似乎对于离开这两个字有着很深的执念。
“你们怎么知道?”夜祭有点怀疑,因为他们似乎不应该会知道这个消息,毕竟没有人会告诉他们。鬼魂不会,那个老师更不会,这样的情况下,这种虚无缥缈的希望更像是一个陷阱。
“是一个资格很老的人传下来的,他似乎在这个教室里面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据说他曾经看到过有人请假成功,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资格很老的人呢?”夜祭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现在只是去证实一下而已。
“。。。。。。”
其他人都沉默了,夜祭看到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不用再问了,估计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那么你们还敢信?”
夜祭问了回去,因为学号似乎并不难找,甚至现在夜祭的脑子里面都有一个模糊的答案。
其他人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在这种环境里面,有时候就算是一根稻草,也会有无数人以为这是一艘巨轮。
夜祭见此,换了个问法,这些家伙虽然对同类的死亡已经不再陌生,甚至也不再害怕了,但似乎也变得懦弱了起来,一点斗志都没有。用斗志去换恐惧,夜祭也不好说这种交换到底好不好。
”那么你们见过有人去请假的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人似乎有点不服气,辩解道:”那个学号实在是太难找了,不然我们早就请假成功了。“
夜祭摇了摇头,他也没必要去毁灭一个人的希望,而且他们之间的信息可能并不对等。。。。。。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夜祭对着这群垂头丧气的人说到,他们似乎变得非常的麻木不仁。
”大家难道不是用同一种方式进来的吗?“那些人对于夜祭的这个问题有点惊讶,看来这里面确实有问题。以为夜祭进来是用的那个镜子,而镜子的话每个人是不一样的,而且对应的地点也不相同,同一种方式的概率也不是没有,但实在是有点低。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