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一变,夜狂想也没想,直接就把血屠往那个方向一递,等着那个东西自己撞上来。
但却没有什么反馈感传来。
夜狂知道自己中计了,那个家伙刚刚应该只是假装从那里攻过来,但实际上。。。
应该是在后方!
突然,夜狂的后方区域里传来一声烈鸣,仓促之下,夜狂只能尽量用血屠抵挡。
但想象中的剧烈冲击并没有到来,好像那响动只是一阵风,把一些浮尘吹到了夜狂的脸上。
又中计了!
但这次,他来不及转身了。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夜狂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结冰了,在这个烈日炎炎的夏日,他的身子居然打了个寒颤。
但夜狂就是夜狂,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乱窜,但他并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慌张。
他发现,那股异物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感到那种刺骨的凉意,他也不多说,感受了一会后,倒提起血屠,让血屠的刀尖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刚刚好刺中了那股乱窜的寒流。
“嘶!!!”
一声痛苦的嘶鸣,夜狂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猛地缩成了一团,然后飞快地退出了他的身体。
而夜狂也是嘴角流出了一些血沫,他好像是刺到什么内脏或者其他东西了。但他也不在乎,他在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而这时,夜狂也终于看到了那个鬼东西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人影,或者说是鬼影,也许是由于刚刚受伤的缘故,它的身形在透明和不透明之间转换着。夜狂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家伙不就是那个旅馆的老板吗?
不是那个儿子死了的老板,而是那个一脸市侩样的老板,那个夜祭晚上遭遇过缝合怪的旅馆的老板。
当时夜祭还以为他是个重要角色,本来是想去套话的,但无奈对方实在是守口如瓶,根本没办法得到些什么东西。于是当时的夜祭就决定先去棺材铺里找找线索和道具,但没想到,这一去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夜狂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他能够思考一下这个人是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他的作用对于夜狂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夜狂重新调整了一下血屠的位置,方便自己进行下一次的挥砍。调整好后,也没有什么等待时机之类的想法,直接就快步冲上前去,巨大的镰刀就往那个鬼魂的脸上呼了过去。
夜狂在干架的时候从来没有等待时机这一说法,他没那个耐心。
他渴望立刻拥抱死亡,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所以,他不会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才动手,因为他战斗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获胜。
这鬼魂刚刚也受了不小的伤害,面对这凌厉的一击,他也不敢硬抗,往边上一闪,就躲过了这次攻击。
夜狂得势不饶人,手腕一抖,血屠划出一个圆润的痕迹,追着那个闪躲的身影而去。
他可不是夜祭,夜祭做出这个操作的时候,手腕会非常疼,小臂也肿了一圈,但夜狂不会有这种情况,他很轻松地就做出了血屠在空中的变向。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在不同的人格手上却有着不同的特性,这也可以算得上是神奇了。
虽然着一击很出乎鬼魂的意料,但他突然一个加速,就很容易地躲过去了,而且还拉远了自己和夜狂之间的距离。
夜狂根本就拿这个飘来飘去的东西没有办法,而且。。。
这鬼魂还可以直接飞上天,夜狂连攻击的手段都没有。
但鬼魂并没有这么做,它在夜狂的周围飞来飞去,好像在寻找着机会,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在等待着什么呢?
夜狂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在刚刚鬼魂钻过的地方,夜狂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麻痒感。
用自己的左手一摸,却摸下来一块带着皮的肉。
那一片地方已经完全烂掉了。
就好像被蒸了很久的猪肉,用力一按,就能分开。
而且,诡异的是,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夜狂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因为自己在运动的过程中让烂肉和周围的好肉产生了摩擦,从而有了麻痒感,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背上烂了一大片的肉。
好在着皮肉虽然烂了,但却没有出血的意思,具体是什么情况,夜狂也不懂,但着好歹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过要是夜狂刚才不够果断地把这个家伙赶出来的话,他就可能被别人活活剥皮了。
夜狂试了试自己的肌肉,还好不怎么影响活动,应该是这个鬼东西进入体内的时间还不长,否则,是不是连内脏都可以烂掉呢?
没人想知道答案。
但这个东西为什么值得这个鬼魂等待这么久?要知道着烂肉虽然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对于夜狂的战斗力基本上是没什么影响的。
除非。。。有什么东西能够从那伤口里面进去!
夜狂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