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迪听到主宰的消息的这一刻,她顿了顿,但还是坚持向着远离启德镇的方向跑了过去。
而留下的,就是狐狸和蝴蝶。
不过狐狸和蝴蝶现在可没空管这些事情,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不好对付。
狐狸看了看自己的那个盾牌,上面由于刚刚那一次碰撞产生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虽然这个盾牌是刚刚才恢复的,但这么一撞就能把这个狐狸上次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盾牌给撞裂了,而反观那个血色的身影,只不过是顿了顿,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狐狸想起来刚刚听到的那个通知,这个家伙不会就是主宰说的那个无法抵抗的存在吧?那么现在是不是该跑了?可惜刚才那个女的跑了,没办法留个人来断后。
狐狸开始思考起了自己该如何逃跑,自己的后路在哪里。
但想了半天,狐狸发现,自己可能没有什么后路了。
现在的狐狸也陷入了夜祭之前陷入的困境,他缺少能够对眼前的这个玩意造成足够的伤害的手段。
现在狐狸和蝴蝶的手里有的东西,也就是那根手指和那把手枪。但手指使用过两次了,这个手指的威力是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而下降的,现在这威力恐怕很难造成什么影响了。而那个手枪。。。狐狸可能用不了几次了。。。
那手枪其实发射的是一种灵气子弹,而代价,则是他的血肉里的一种奇怪的能量。
说起来,这种能量好像隐隐约约和他的寿命有关。这个手枪是狐狸从一个捕鬼人手里拿过来的,那个捕鬼人整个人都是一种很苍老的状态。就好像一个快要死亡的老头一样,他的皮肤干巴巴的,好像一点肉都没有,紧紧地贴在了他的骨头上。他的身子佝偻着,好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可这个人一天之前还是一个中年人!
记得当时从那个人手里拿过这把不详的武器的时候,他的手都是颤抖的,要不是刚才的情况太危机,他是肯定不会用这个东西的。他还搭上了一份生命灵药,偏偏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那把镰刀还被夜祭拿去了。
不过现在夜祭应该是喂了下面的那个玩意了,也算解气了。
但现在才发现,没有了夜祭那个家伙的镰刀,他们应该是很难应付这些家伙的。
但刚才那种情况,明显夜祭和蝴蝶是肯定要牺牲其中一个的,相较于有攻击能力但是却完全不知道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夜祭,狐狸更倾向于那个能够信任的蝴蝶。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思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逃跑。
而且是和蝴蝶两个人一起逃掉,蝴蝶对于狐狸可不是什么夜祭,丁杰可以比的,从刚刚狐狸愿意飞身撞开血影救人就可以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人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并不是那种可以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恋人。
不过这很难,狐狸甚至觉得自己这边两个人都会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狐狸拿着盾牌,眼睛盯着那个血红色的玩意,慢慢地试探性地后退着,同时也示意一旁的蝴蝶也快点跟上。
让人高兴的是,那个血红色的东西并没有跟上来,别说步步紧逼了,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狐狸突然感觉有些不妙,但现在他也要想远离这个家伙,他是箭在弦上了。
狐狸和蝴蝶慢慢后退,同时也慢慢靠近着,两个人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一阵微风吹过,狐狸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有点凉。。。但他现在哪里敢把自己的眼睛移开啊,盯着前面的那个血红色的身影,他要是眨一下眼睛,说不定都会人头落地。
想想丁杰的死状吧!
其实丁杰出事的时候他们是看着的,但却没有制止,因为狐狸觉得牺牲一个没什么用的丁杰来换取这个未知鬼魂的情报是值得的。就算只能知道它的杀人方式,那也可以为以后的防御准备做出贡献。
不过这个家伙似乎强得有点过分了,弄死了丁杰还不满意,还要拉他们一起下地狱。
想起丁杰那被某个看不见的东西给弄得七窍流血的样子,狐狸也觉得瘆的慌。
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狐狸现在有些疑惑,但现在他也不敢深入思考,要是自己在思考的时候一个走神,那就完蛋了。死于这种原因,也是搞笑。
但他还是稍微地把自己手里的盾牌稍微往侧方移了一点,使他能更方便地应对来自后方的威胁。
就算如此,他心中的那份不安还是没有怎么减轻,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一样。
对于他们执行者这类人来说,直觉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在唯心主义的世界里,直觉往往都能预示到什么东西。
他想呼喊边上的蝴蝶,但他却发现了一件让他心寒的事情。
这片草地上,只有了他一个人发出来的脚步摩擦草地的声音,他的女友。。。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传来了。
他并没有立即回头去看,他知道,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所以他也没有直接去观察情况,而是继续后退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