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确实是褒奖,却没有丝毫的实权。大明自开国,分封的侯爵也不少,如今要饭的、饿死的也不少,没有权,人家充其量见面叫你一声爵爷,背地里要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当初你要这般,如今都得自尝苦果。”
“那我不当还不行吗?”杨帆笑道。今日到承天门的时间有些长了,两人聊着。“中原的暴乱,在不久的祭典时,就会昭告天下,推广那新的作物,到时候,收拢民心,还要降低赋税,来安抚民心。你也清楚,每年锦宁防线要耗费多少的军饷,这一点,我也清楚,但也是没办法,总不能将国土拱手让人吧。”
马车停在长安左门,“去吧,再不去,早朝就要开始了。”
“您不去吗?”
“我去干什么?”孙承宗道,“你来了,我就放心了,该回了。”
“我封的是什么侯?”
马车调了头,车厢中传出孙承宗的声音。
“宁国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