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
召孙承宗回京,就是朱由检一个隐晦的态度。求和,我们不干。孙承宗自然是主战,却虚职侍京,意思就是也不主动干架,你要来打我,那就干你。你要是在大凌河以西好好的,那就僵持着。
这便是朝廷眼下的状态。
不过也好,皇太极眼下不敢冒然南下,准备先解决了左右两翼的威胁再说,对于大明而言,这不是喘息、放松的几年,而是慢性死亡的倒计时。
李郁欢恭敬地站在杨帆的身后,细雨绵绵,窗子开着,杨帆站在窗前,雨丝抚过,在发尖凝成一颗颗小珠子。对于李郁欢出现在京城,杨帆并不惊讶,却有些失望。
“先生出留都之后,我与行之先生继续在三层楼上读书,直到迫近年关,家父书信传来,才赶回京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