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我,也是这计划中的一环吧?”
“没错,悬棺一事,确实是师叔吩咐的。”僧一竹道,“当时,我以为师叔是为了救人。佛曰,救人一命……”
“得得得了,别来虚的。偷人家东西还有理了。”杨帆口中呢喃着,“传师,到底是谁?他绝对不相信,这个黑袍人似乎救过他一次。”
“对了,为什么杨施主这么大的本事,不再朝廷建功立业,偏偏要剑走偏锋呢?”僧一竹不相信,这察哈尔的可汗,还真的能够听信杨帆的话,和后金死磕。
杨帆眉头一挑,笑道:“朝廷?人少畜生多,偏偏少的那些人中,还有一帮小人,小竹子你说说,这样的仗还打得赢吗?”
僧一竹道:“就这么肯定?”
“屁股已经可以决定脑袋,别说打建奴了,打打那些泥腿子,估计够呛。”
“那为何杨施主你说,还在湖广搞了一条防线,还将预言后金要东突朝鲜?”
杨帆勒马看川,长笑道:“那是让那最大的脑袋和最大的屁股都睁亮眼看清楚了,我杨帆,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
“不过这赌注是不是有些大了?”
杨帆笑道:“大么?我不觉得。一座江山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