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吃着这烙饼,不敢有什么怨气。
章尧的伤口刚刚包扎好,道:“爵爷,那几个狗奴才就在里边,您要不要问话。”杨帆看了看天色,道:“不问了,一个给一张纸,让他们自己写。什么都别要求,他们想些什么写什么。就说一个话,写得能让我能看入法眼了,便放了。”
杨帆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会儿,让孙毅和郁欢跟着去整理那些狗奴才写得东西。”
“爵爷,要不订间客栈?”
“也行。”杨帆想了想,“我想去了。你们在这呆着吧。不必跟着我了。”昨夜确实没有睡好,要做这样屠杀的号令,确实是件沉重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