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自己的一份力罢了。告退!”杨帆转身离去。
内堂上,来宗道脸色阴晴不定。
“大人,就这么……让他走了?”
“梅府尹有何高见。”来宗道站起来,“送梅府尹一句话,不要动不动就调请指挥使司。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好自为之!”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
……
“圣上,这便是那杨帆所言。”来宗道出了顺天府衙门,便进宫面圣,将杨帆在衙门内所说的话说与朱由检听。
“来大学士认为,此子任何?”
来宗道看了眼地砖上倒映的明晃晃的身影,老眼昏花,看不清那张脸是愉悦还是怒色,但从话里好像听不出怒气,便客观道:“此子精通政事,条理清晰,言语谈吐不似常人,见到臣也是不卑不亢,且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况且祖将军今日早说说其有经天纬地之才,若是可以为我大明所用,实在是社稷之幸!”
“哦?居然可入来大学士法眼,朕派其抢筑大凌河似乎大材小用了。也罢,等此事毕,再作定论。”
“圣上,那西北镇压一事……”
朱由检将奏折往旁边一放,“暂缓。”
皇极殿很是空旷,朱由检的声音回荡在梁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