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识过迟暮前辈的浩瀚武学,而云舒却无人教授武学实为不解。
“还不是父亲说,家里的女儿家没有一个安稳的,说从我这辈起不许修习武学,表哥你说女儿家怎么就不能学了。”云舒以期盼的眼神盯着表哥说道。
暮天见状想起家中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女子不曾修习武学,而小舅舅又不让云舒修习,是与不是,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免得他日见了小舅舅,说是自己也支持云舒修习武学,小舅舅自然有所打算。
暮天连着嗯了几声,也没说出是也不是。
云舒见暮天没有直接答复心想:“云家女子都可以习武,到了我这里自然也要。”
于是云舒走在暮天前面回头给你暮天一个鬼脸。
暮天也只是摇头笑道:“大不了,等见了小舅舅我替你说说还不行。”
“这才是我的好表哥,等见了父亲,我请父亲主持表哥与雅绿姐姐婚事。是不是雅绿姐姐。”云舒对着暮天侧过身看着跟在后面的雅绿笑着说道。
雅绿这几天听了大家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和暮天的事情也不羞涩了,答道:“你这话还是问问你的表哥才好。”
雅绿说完便将目光投向了暮天,暮天心里知道雅绿对自己的心意,也明白雅绿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只是自己心中总是牵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来,便什么也没说的,往前赶路了。
雅绿见暮天没有说什么,微微叹气,云舒和雅绿走在一起,开始说些闺中话,便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灵渊乃是一条横穿五界的裂缝,灵渊两侧悬崖峭壁,一条无尽之路直通天界。
三人来到灵渊时,迟暮早已在灵渊天幻五门处盘膝等候了。
“云舒,赤阳和叶灵伤势如何?”迟暮问道。
“迟暮爷爷,早上赤阳已经醒了,喝过粥在园中活动,叶灵还未醒来,已经让赤阳照看了。”云舒上前准备扶起迟暮说道。
“还香现在落入禹狄松之手,不知去向,现在我有伤在身,唯有拜托暮天救还香回来。今日我便教你浑然功,助你破敌。”迟暮边说话边示意暮天盘膝坐于自己起身的地方。
此台名为夜磐,五界剑光皆聚于于此。
待暮天坐下,便感到阵阵寒意,四面八方俱有杀气。稍有离意,迟暮扶手于暮天双肩,使得暮天安坐于此。
夜磐周围的沙石轻轻的晃动,缓缓向暮天移动。
在一旁的云舒能到看灵渊内起了动静,只见远处穿戴不一的练武之人向夜磐冲来。
“来了好多人。”云舒又惊又怕地喊道。
迟暮看准火候将浑然功的口诀授予暮天:“四指相离,两掌相击,举掌过顶,气御外尔,虚其内表……。”
暮天虽然看不到,但是感受到了一股股的气浪在前方涌动,一听到迟暮诵出口诀便依照行事。
在一旁的迟暮带着雅绿和云舒则退后了几丈远。
一时间气浪翻腾,暮天依照口诀抵御外来的气浪,每每与之碰撞暮天的身体都在颤抖。
迟暮知晓云舒能看到灵渊内的虚灵,便让云舒形容其外貌,招式。
在说到一位白发老人时,迟暮一惊,便对夜磐上的暮天又诵出一段口诀:“四指相对,两掌擦和,逢掌心遇,一肘收式,一肘推式,此起彼伏,浑然天成。”
暮天早已经支撑不住便依照这段口诀再次运功。
云舒看到夜磐周围的虚灵徐徐向后,明显是被推开的。
再看哪位白发老人,穿掌而来,气力万千。周围的虚灵皆被其扫至一旁。
“琅琅”,一声巨响。
云舒只见白发老人与暮天两掌相接,周围的虚灵倒在地上无法起身。
较量的难舍难分之时,背在暮天身后的堆雪剑通体炽光,从剑体中幻化出的一位长须老人右掌一推使出炽炎掌。只见白发老人一声嚎叫退入灵渊之中。
暮天感觉外力卸去,也收式固原。
云舒将刚才所闻讲给大家听完后。
迟暮捋了下胡须说道:“明日不可再带此剑来灵渊了,否则后患无穷。”
听到此话大家甚为不解。
迟暮则又接着说道:“听了云舒所说,可推定白发老人便是剑阁老人,而灵渊内从未有天界虚灵到过这夜磐对招。刚才如若不是剑冢的天道,恐怕暮天早已变作了虚灵。”
“天道是何人,”另外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迟暮叹气之余说道:“此人便是剑冢的始祖,一生都与剑阁老人为敌,而且禹狄秋也是剑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