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但不气馁，反而有了结识三人的想法。

三人平平无奇的招式，却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不足。

一些人还存着和三人多切磋几次，如果可以看透三人返璞归真的招式，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凌云、叶皓明、楚俊杰直接恢复了本来面目。

凌云笑道：“我们闲着无聊，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别介意。”

三人的试探反正也瞒不过那些永恒主宰，与其等这些人发现他们扮演的三人实力对不上，而找那些永恒主宰询问，还不如直接表露身份。

无间联盟的成员见是凌云等人，心中暗暗腹诽，嘴上却很客气。

“原来是三位上仙和我们开玩笑，刚才言语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三人也客气了几句，就离开了雷池。

无间联盟成员虽然都只是混沌天尊，却也各有其擅长的、不同于仙缘宇宙的神通。

经过这番交手，三人也有所感悟。

三人又变换容貌，冲进了另外两个雷池，也掀起另一番风波。

然后，又以《九转玄功》变成不同的相貌，和其他的混沌天尊一一切磋。

最后得出结论，三十六位永恒主宰所擅长的神通也各不相同。

接下来的几年，无间联盟的混元圣仙陆续地晋级成为混沌天尊。

凌云等人见怪不怪了，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凌云也发现无间联盟的一个特点，他们只是闭门修炼，却从不切磋。

百年后，无间联盟的成员全都成为混沌天尊。

凌云、叶皓明、楚俊杰已经麻木了，也严重怀疑自己的猜想，也许无量宗真的没问题，那些永恒主宰真的是热心肠的好人。

凌云也时常去找韦智文聊天，却也从来没有踏进过天闲亭。

也以不喝酒为由拒饮侍女送出来的酒，凌云对韦智文始终保持着一份戒心。

韦智文比较热情，也习惯了凌云不进天闲亭，不喝酒的行为。

凌云这些年也一一拜访过其它三十五座凉亭中的永恒主宰。

那些永恒主宰也有热情的地方，也有不热情的地方。

凌云一接近凉亭，总会有弟子或侍从彬彬有礼、客客气气地出来迎接，无外乎请凌云进去喝茶、吃饭、饮酒之类的。

凌云不想进去，只想探探口风，直接在亭外喊话，那些永恒主宰就像聋了，没一人肯理他。

相对于其不肯理他的永恒主宰，韦智文算是比较和善、也比较另类的了。

无法让那些永恒主宰开口，凌云为了多了解无量宗，就和他们的弟子切磋了。

“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师傅请凌兄进亭一叙。”

“你赢得了我手中宝剑，我就进去。”

“为了完成师傅的吩咐，我只有尽力一试了，还请凌兄手下留情。”

先是一番差不多这样的对话，然后是一番打斗。

不得不说，这些弟子毕竟入门比较早，同样是混沌天尊，实力也远远强于无间联盟的那些新人。

与涅帝君的切磋收获就更多了。

凌云始终没有正经地用《九天剑诀》，而是将《九天剑诀》的招式融入到别的剑招之中，凭之立于不败之地。

那些永恒主宰明知道凌云是借他们的弟子喂招，磨励剑心，以提升自己，找寻永恒之路，却也没有阻止。

凌云感觉到了一点善念，对这些永恒主宰也有所改观。

改观是改观了，戒心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