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讲与萧凛听,一边讲,一边发笑。
“若是再待一阵,属下只怕要笑死在那个鬼地方!”
“殿下,要不现在就派人端了他们的老巢吧!这群癞蛤蟆,虽然咬不着人,但留在那里,实在是膈应人!”
“不急!”萧凛淡淡道,“邵惠丽不是说,要找到更多觉醒的人,组成一只强大的军队吗?孤就等着她组好队再开战吧!免得还得费二回手!”
“这倒也是!”常六笑着点头,“这些边边角角的蠢货虽然不值一提,但若零散在各处,还得费心盯着,不如聚在一堆,打个痛快!”
“我们顺便再跟那位邵姑娘多亲近亲近,看她到底要如何救人!”常七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发笑,“她手无缚鸡之力,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别的不说,就现在的邵府,只怕连个能装下这些使者的车马都没有一架!她简直是异想天开!”
“谁嫉妒她了?”张雪韵气得跳脚,“你们眼瞎还是耳聋?分明是她先出言不逊,挑衅于我!她那指头,都快戳到我脑门了!她这么过份,还不准我教训她几下吗?”
“我看是张姑娘多心了!”常七要想打探邵惠丽接下来的动向,自然就得先她示好,索性直接当起她的“狗腿”,跟张雪韵针锋相对,“邵姑娘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哪有半句挑衅之语?”
“就是!”常六附和道,“我看是张姑娘自己没做出什么成绩来,听别人说得头头是道,就忍不住惊了心!不是我说,张姑娘你这种心思可要不得!既是做了领头人,岂能没有容人之量?心胸狭窄,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两人一唱一和,维护邵惠丽,将她捧到了天上,却又将张雪韵贬到了地下!
邵惠丽自是快意非常,张雪韵那边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
“呸!我看你们分明就是被这骚狐狸迷住了眼,才这么上赶着为她说话!”张雪韵揪不出邵惠丽别的错处,索性拿她的品性开刀,“终日里东勾西搭的,到哪儿都改不了这死德性!可这反萧大业,靠的是实打实的能力!”
邵惠丽被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吃吃笑道:“张姐姐此言差矣!能勾搭男人,也是本事!有的女人啊,便算脱光了躺男人床上,男人都懒得瞧一眼!想要勾搭男人,扯了人家的袖子生拉硬拽,人家都不随她回房,还要拿剑砍断她半只手臂呢!”
这话一出,张雪韵的脸直接变成了紫茄色!
虽然邵惠丽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因为扯了男人的袖子,惹得男人厌烦,差点剁掉她半截手臂的尴尬丑事,就发生在萧凛和她身上。
她以为此事只有萧凛身边的人知道,没想到邵惠丽也听说了此事,还当着众人的面刺她!
见众人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张雪韵恼羞成怒,狂性大发,一个箭步冲过去,狠狠的扯住了邵惠丽的头发,两人竟当堂撕扯起来!
“李章,你还站着做甚?还不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女表子!”张雪韵一击之下,便知自己不是邵惠丽的对手,赶紧叫自己人。
“我看谁敢!”常五常六身形一晃,挡在李章面前,“既然是要单打独斗,怎么可能找人相助呢?岂不是坏了江湖规矩?”
“哎哟,两位,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扯什么江湖规矩了!”李章哭丧着脸,“眼下这形势,当以和为贵啊!强敌未除,咱们自己人反而打起来了!这像什么话?两位仁兄别再拱火了,快拉架吧!”
说完又招呼一堆人劝架。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两女拉开,饶是如此,张雪韵仍然被邵惠丽揍得鼻青脸肿,头发也扯得像鸡窝,狼狈异常。
当然了,她自己也没落到什么好,脸上也挨了张雪韵好几下,变成一只乌眼鸡。
但相比之下,她还是占了上风,此时便是一只斗胜的公鸡般昂首挺胸,得意洋洋。
“以后若再敢手欠,动不动就打人,老娘便把你这身蛤蟆皮揭了!也省得你整日里装模作样的膈应人!”
“行了,少说两句吧!”元猛一脸烦躁,“强敌环伺,虎视眈眈,你们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掐来撕去的?以老夫对萧凛的了解,今日之事,他必不会善罢干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说不定这个时候,他手下那些暗卫,便已经嗅到了你们身上的气息,正往咱们摸过来呢!咱们还是赶紧想一想,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吧!”
“你想多了!”邵惠丽倨傲道,“我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此事虽是我一手操控,但我始终没有露面,他便算要查,也决计查不到我这里来!”
“姑娘莫要夸口!”元猛不以为然,“你一个闺阁女子,能知道什么?他可是身经百战的战神,奇思异谋无数,就你那点小心机,他只怕早已看透了!他那鼻子,比哮天犬都灵呢!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换一处联络之地吧!”
“元老言之有理!”李章深以为然,“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萧凛那般机敏之人,绝对不可能不起疑心的!当时看热闹的人被他拘了一堆,你们虽未露面,但这事情并不复杂,稍微一理,便知是怎么回事!到时,你派出的眉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