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内卫苦苦脸,结结巴巴问:“殿下是要塞……塞淑妃吗?”
“不,淑妃身后那一位!”萧凛很体贴,领着他向前,伸手禁锢住白泽,手指着他的嘴,吩咐道:“就往这儿塞便可!这儿便是嘴!”
内卫啥也看不到,但殿下说这儿有嘴,那便真有嘴。
他伸手把那颗圆溜溜的蛋往萧凛所指之处塞去。
“啊啊!救命啊!”白泽吓得拼命挣扎,奈何他所有灵力都被谢炽抽离出来,用于在幻境之上,这会儿跟凡人的魂魄无异,根本就逃不开萧凛的手掌心,直吓得快要晕死过去!
谢柔见到自家夫君受苦,自然也是痛哭流涕,跌跌撞撞来救,却因为肉身过于虚弱,才刚迈步,足底便一软,直直向前跌去!
苏离眼疾手快,忙上前扶住她。
谢柔哭得撕心裂肺,白泽叫得惨绝人寰,苏离满心不忍,忍不住想要向萧凛求情。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搞我?”白泽对着他狂翻白眼,“敢情我方才说了那么多,都说到狗耳朵里去了!”
“怎么?”萧凛挑眉,“难不成,你之前那视死如归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其实心里很想说服孤?”
“你……”白泽气得袍袖一拂,怒叫:“你快给老子滚!老子真是交友不慎,遇到你这样无情无义的老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萧凛哼了声:“孤虽无情,但非无义!虽然你刚才说了一堆,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话,孤还是当你立了功,来人!给他们换一处干净的囚室,好吃好喝待着!”
内卫上前,颇有些莫名,因为在他们眼里,只有一个她,并无们。
但几人还是躬首听令。
“再请宫中绣娘,赶制两身喜服……”萧凛的目光落在谢柔身上,“还有,延请女医官,为她治伤!”
白泽闻言,笑逐颜开:“还能想到帮我们订制喜服,算你孝顺!”
“谁孝顺?”萧凛瞪眼。
“我!我孝顺!”白泽嘿嘿陪笑,“您老人家比我虚长了好几千岁,我不过修行三五千年,你却是个万年老怪物,又立下救世之功,我孝顺你一回也正常!多谢老不死的安排!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言罢,像模像样的行了个大礼。
苏离:“……”
这位白泽仙君,果然不是个正经人啊!
萧凛一直冷着脸,此时也被他这番举动气得绽开了裂缝,指着他的鼻子叫:“谁是老不死的?明明你看起来更老!你才是老不死的!”
“好!我是老不死的!”白泽插科打诨,“帝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其实我能理解你为什么怕被人说老!主要是找了个小媳妇儿!啧啧,一万多岁的老家伙,居然垂涎人家修行几百年的小猫猫,想一想,都觉得你厚颜无耻啊!”
苏离哑然失笑,萧凛那边却是涨红了脸,顿足叫:“你再胡说八道,那喜服孤若做好了,宁愿扔给宫外的狗子穿,也不给你!”
“别呀!”白泽果然被威胁到了,拱手陪笑,“我错了!我闭嘴!我再也不说了!老祖宗您大人有大量……”
“你若再敢说一个老字……”萧凛牙齿磨得咯咯响。
白泽忙改口:“不,小祖宗!小祖宗您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跟我一般见识!其实我都是嫉妒你,你嫩着呢!比刚出生的雏鸟还要嫩!你嫩得都能掐出水来,跟这刚出生的小猫崽儿,再般配不过了!”
苏离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谢柔那边也无奈的笑:“泽郎,你说你,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这嘴不该要!该找个东西塞上!”萧凛轻哼一声,看向身边的内卫,“你去拿个煮熟的鸡蛋来!”
内卫听得两眼迷离,目瞪口呆。
这塞嘴的物事,牢中随处可见,什么臭袜子烂抹布,再不行,地上这些烂稻草也能扯上两把用,要想教训这人,也有专用带刺的口塞,可用鸡蛋塞嘴,倒是头回见,而且,为什么还得用煮熟的?
而且,到底要塞谁呀?
他方才立在一旁,看殿,更听不到声音。
他心里犯嘀咕,但很快反应过来,见怪不怪,自去寻熟鸡蛋。
苏离也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萧凛葫芦里卖什么药。
白泽只是一缕游魂,又没有肉身,他们只所以能听到他说话,全是用意念神识与之相通,他连个实体都没有,这嘴怎么塞?
而且,用熟鸡蛋塞嘴这种事,好像也有点好笑。
然而她觉得好笑的事,白泽却似十分恐惧,瞪大眼睛瞧着萧凛,那魂儿却不自觉的往谢柔身后躲。
谢柔的脸色也很不好,她将白泽挡在身后,一径陪笑:“帝君,万万使不得啊!泽郎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蛋卵……”
“柔儿你傻呀!”白泽打断她的话,冲她狂挤眼睛,示意她不要再扒自己的老底,又装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来,傲然道:“蛋卵什么的,有何可怕?有句话怎么说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