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表面上对花无月好,实际上,她贼着呢!花无月只所以长成现在这幅鬼样子,全是那继室故意教废的!”
“花无月生母的嫁妆,如今是那继室在管着,那么一笔巨财,你觉得她会让花无月带过来给你们温家吗?不可能的!”
“她不过是故意把花无月推进你们温家,到时候,花锬一生气,什么都不会给花无月的!你们求的财,花无月带不来财不说,还是个千金大小姐的作派,到时吃你的喝你的,反而拖累了佑哥哥呢!”
温佑安本就为此事羞愧,见她提及此事,难受的扭开了头。
江清歌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因为他有所意动,忙趁热打铁:“佑哥哥,你莫怕!你还有歌儿呢!你跟我走吧!我们两个远走高飞!我会留一笔钱给你的家人!”
温佑安闻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嘴角满满嘲讽。
“怎么?佑哥哥是觉得我没钱吗?”江清歌轻笑,“要说以前,我的确是没钱!江家的银钱,全被苏离那贱人给搜刮完了!但是,今天,我却得了一笔巨财!”
说完,生怕温佑安不相信,忙将自己带来的小包袱打开给温佑安看。
温佑安原本不想看的,但那包袱中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耀眼,金灿灿的光芒,刺得他眼都眯起来!
身为安排这场“春”戏的主导者,温母和温婷自然是最先到的。
两人一开始并没打算看现场,毕竟,里面的男人是两人的儿子和兄长,偷看他行房,有违人伦。
母女俩只是想听一下墙角,确保这场春事无误,以便春雨绵绵,春花灿烂,尽享未来秋收果实。
可听着听着,两人就觉得不太对劲。
一开始还是嗯嗯啊啊的,挺像回事,怎么到最后,听到女人的尖叫咒骂声呢?
那声音其实刻意压低了,若不注意,是听不见的。
但此时她们只在一墙之隔,自然是听得清楚明白。
这女人的声音,并非花无月,但却又很熟悉,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母女俩对视半晌,温婷先反应过来,低声叫:“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江清歌?”
“江清歌”三字一出,温母的脑袋“啪啪啪”炸开了!
跟她一起脑瓜子乱炸的人,还有随后而来的萧允。
他就躲在这间耳屋的拐角处,自然也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他跟江清歌欢好过无数次,从她一张嘴,他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但他下意识的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他看来,温佑安如今的景况,还不如他。
他虽然一样被削官夺爵,限制了自由,但他最其码还有足量银钱傍身,不像温佑安,穷得滴答响,家,归不得,客栈,住不起,最后要靠卖身卖肉,来讨花无月的欢心,换得这处落脚之地。
这样的穷鬼,岂是他的小歌儿能看中的?
他绝不相信里面的人是江清歌!
一定是听错了!
又或者,里面这人的声音,跟江清歌比较相像。
啊,对了,按温氏母女的说法,里面这女人应该是花无月,花无月的声音,跟江清歌其实也是有点相似的,毕竟,女人发起嗲来,都是那个调调……
他疯狂的给自己暗示,强迫自己相信里面的人是花无月。
一边又悄悄往前摸,
可惜,暗示还未到位,温氏母女的话便又让他心乱如麻!
“不是的不是的!”他咬牙,几乎要叫出声来,手却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但声音还是发出来了。
“不是的……绝不可能……一定是听错了……”嘶哑难听的呢喃声,忽然在耳边响起来。
萧允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不小心出了声,遂将嘴捂得更紧。
可那声音却还在继续:“绝对不会是六妹妹……”
六妹妹?
萧允一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方才那声音并非出自他之口,而是来自他的身后!
他猝然回头,正对上一张失魂落魄惨白如鬼般的脸!
“江清远?”他惊叫,“你怎么在这里?”
江清远不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耳屋的门,双拳紧攥,残破的伤口再次被挣裂,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滴,很快便在他脚底形成一个小血汪。
今天苏离和萧凛离开后,一个内卫忽然跑回来,说是江清歌的内线,专门过来救他的。
他信了,跟着内卫大模大样走出监狱,走到这处小小的宅院。
内卫告诉他,江清歌就在这耳屋之内等着他。
他乍然听到这话时,心里溢满了兴奋甜蜜。
虽然大家都说江清歌死了,但是,他是一直不肯信的,他知道江清歌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笃信她不会轻易死掉,所以,自从入狱后,他就一直满怀希冀的等待着,总觉得自己和江清歌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日。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