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笑道:“之前听承月和许姐姐这么说,我还将信将疑的,现在连老夫人和飞将军都确证了!想来,小福的确是跟你幼时生的一样了!平白无故的,不可能有人长得这么像!所以,殿下,你要不想一想,是不是真的跟谁生了个娃呀?”
“不用想!”萧凛决然摇头,“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未跟任何女子,有过任何亲密之举!连肢体接触都没有,更别说生娃了!”
“那这小福,为什么会跟你生得这么像呢?”苏离吃吃笑,“真是好奇怪!”
“我怎么知道?”萧凛哭丧着脸,“他非要长得跟我像,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这世上生得相像之人,也比比皆是!只是纯然的巧合罢了!”
“这样吗?”苏离吃吃笑,“可是,这个解释,总觉得有点牵强呢?算了,我们还是听听老夫人他们怎么说的吧!”
“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我,能知道什么?”萧凛急道,“你不用听他们的,你只听我的……”
“嘘!别出声!”苏离将食指放在嘴侧,对着他促狭摇头,“你听,老夫人和飞将军正在猜测这娃儿的来历呢!”
萧凛摇头:“我不想听!不听!不听!不听!”
他连说了三个不听,可惜,那过于敏锐的耳朵,还是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
“我先前也不信,可见到这孩子,真是不由得不信啊!”苏老夫人抱着娃儿,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跟幼时的萧凛一模一样!
萧凛是她亲手带大的。
他刚生下来时,萧帝就不怎么喜欢他,甚至都没功夫给他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后来还是苏家人帮他取的。
谢韵被萧帝所控,爱他所爱,自然也恨他所恨,萧帝不喜欢的孩子,她也不怎么上心,就交给婢女和乳娘带着。
这些下人做事粗陋,萧凛幼时脾气胃不好,体弱多病,不好照顾,后来是她不忍,抱到谢府亲自养着,天天捧在怀里,捧了几月,终于将他养得白白胖胖。
自己亲手养大的娃,感情自是不同,那娃幼时的模样,自然也是刻在她的脑海中。
此时一见,便觉格外亲切熟稔,心中更是欢喜万分,一边抱着亲着,一边又给众人说萧凛幼时的一些小习惯和小特征。
这些习惯和特征,自然是跟萧凛幼时一模一样!
“天哪!”沈氏听完,不由瞠目结舌,喃喃道:“照母亲这么说,这娃儿当真是太子殿下的无疑了!可这娃儿何时生的?娃儿的母亲又是哪一个?”
一句话,把沉迷在娃儿美貌中的众人都带回了现实。
“娃儿的母亲……”谢老夫人嘴唇哆嗦了一下,歪头仔细想了想,半晌,忽然道:“难不成,是那一次在北境,跟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苏离听到这四字,扭头看向萧凛,笑问:“那是谁呀?”
萧凛看着她那饱满的,完全没有掺杂任何难过或者醋味的笑脸,心里愈发堵了。
“是一个……公主……”他闷声回。
苏离:“……”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不过,没关系,待会儿进院问谢老夫人就好。
就是,这院子怎么那么远啊?
走了这半天还没到。
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而身边的萧凛,基本已变成草上飞了。
若不是怕惊到谢府人,他这会儿可能会直接轻功瞬移过去吧?
谢老夫人和谢飞宇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跟母亲想得一样!”谢飞宇用力点头,“必是香香公主无疑了!当初太子遇劫,被她所救!在她那香闺之中住了整整一个月才休养好!香香公主又那么喜欢他,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就是那个写了好几车情信的香香公主吗?”沈氏好奇问。
“除了她还有谁?”谢老夫人轻叹,“说起来,那个丫头,也真是痴情啊!我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写情信,能写几马车的!”
“她可不光会写情信!”谢飞宇笑道,“你没见我们以前在北境,她那是天天想着法儿的缠着太子呢!为了能见到太子,堂堂公主,居然女扮男装来参军!上战场时,差点死掉!”
“可我记得,最后阿凛还是拒绝她了……”谢老夫人皱眉,“难不在我记错了?”
“这个,谁知道呢!”谢飞宇回,“他又不跟我们说这些!不过,既然有了娃儿,想必,也是有一段过往的吧?说起来,香香公主跟太子蛮般配的!生得甜美,人又痴心,若非有她相救,太子那次受了那么重的伤,定会落下病根的!”
“是啊!”谢老夫人点头,“想一想,那丫头还来过我们谢府呢!是个招人疼的!啊,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谢飞宇忙问。
“她在谢府时,时不时的会呕吐!”谢老夫人回,“但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到了异国他乡,水土不服!现在看来,难不成是……”
“天哪!很有可能!”谢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