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想着前去求娶,奈何造化弄人,还未及登门,心尖上的姑娘,便被叶希元那厮骗了去!
后来得知苏灿之过得不好,常挨叶希元欺负,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会儿得知了真相,更是替苏灿之难受,此时见苏灿之双目通红,泪盈于睫,忙上前安慰道:“苏姑娘莫要难过!如今真相大白,人人皆知你是被这厮残害,只会骂这厮无耻恶毒,断不会说你什么的!”
“谢公子宽慰!”苏灿之含泪带笑点头,“我其实不是难过!我是开心!这么久以来,一直这般憋着,今日将所有的颜面名声皆抛于脑后,肆意直言,终戳破这厮的丑恶嘴脸,一雪前耻,我心中实在是快意的紧!”
“姑娘正该如此!”姜宁笑道,“这等臭狗屎一般的人物,原也不值得姑娘再为他烦心难过!”
“江清歌可是乱党!”苏离笑道,“叶希元,你勾结乱党,死罪难逃!你这双儿女,既是乱党之后,你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吗?”
“求你饶了他们!”叶希元跪地苦求,“他们还是孩子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他们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正好有一条狗好奇的跑过来,在他身边探头探脑的闻了半晌,许是被他那狰狞模样惊到了,对着他龇牙咧嘴汪汪起来!
众人看着这狗,又看看叶希元,都一齐怪笑起来!
“这么看来,他还真不如这狗!”
“人家狗那皮子油光水滑的,多好看呀!他那一身脓疮,倒像只癞蛤蟆!”
“各位,重要的是皮子吗?”有人窃笑打趣,“重要的是,叶太监他空无一物嘛!”
“话说回来,真是空无一物吗?”杨义往叶希元身上打量着。
“你好奇的话,不如扒下来瞧瞧?”他身边一人吃吃笑。
“扒就扒,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杨义把袖子一撸,一个箭步冲上前,嘴里兀自叫骂,“这烂王八坑了两个好姑娘了!每次都用这么龌龊的方法,这样的混帐,也该让他好好的丢一回人!”
话未落音,便已上手,去扯地上的叶希元。
叶希元身边的魔教余孽见状,便上前阻拦,可惜,手还未及伸出,便觉两肩剧痛,竟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耳边忽又有风声突至,却是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子,重重打在头上,直打得他们头晕眼花,一头栽倒在地上,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余力再去帮叶希元?
没了他们的保护,叶希元就惨了。
他这会儿连站都站不起来,更没有力气跟杨义争斗,一旁的两个孩子倒是挺疼他这个爹,一齐上前相护,但很快,便跟那些魔教的人一样,摔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哭。
两人的哭声凄惨。
但这一次,没有人再出言相护了。
虽然苏灿之所说的证据还没取回来,但在场的人都能看出叶希元的心虚害怕。
这样一个无耻卑鄙的男人,又能教出多好的娃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当爹的满口谎言秽语,做儿女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了!
没了阻碍,杨义只是一扒一扯,便利索的把叶希元身上那条破裤子扯下来。
在场的女人见他居然来真的,齐唰唰扭过头,男人们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瞪大眼睛去瞧,待瞧到那不堪入目之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滴个乖乖!你这……叫你太监都是抬举你了!”
“啧啧!就这幅样子,怎么有脸说人家勾引他的?太恶心了吧?怪不得患上这恶心的痒病!想来,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把人苏家欺负成这样,苏家人忍气吞声,没寻他的麻烦,他倒好,先上门来恶心别人!”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怪不得苏公子一上来就想杀他,这要换作我,哪能容他到现在?早就摸黑把他宰了!”
“可不是?他还说苏家人欺负他!苏家人要真想对他做什么,他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
大家纷纷为苏家人鸣不平,对着叶希元又骂又踹。
叶希元遭此折辱,羞愤欲死,偏又无力反抗,为少挨点打,他终于闭紧了自己的嘴巴,躺在那里,缩成一团,听着一双儿女的哭叫声,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真的错了!
大错特错!
他不该为了这一双儿女,听信那些魔教余孽的话,来找苏家的麻烦!
他以为他赔上自己这条命,能为一双儿女赚一条活命的路,可现在看来,他真是高估了这些余孽的力量了!
苏家人都还没怎么动手,这些人便一败涂地,一个两个的,全都变成了软脚虾,瘫在地上鬼哭狼嚎。
若是苏家人齐上阵,他们只怕会被碾成齑粉!
他是有多蠢,居然相信这些散兵游勇,能保护他,还能帮他养娃?
连他跪舔那么久的江清歌,都那般轻易的抛弃了他,更不用说这些跟他本就没什么交情的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