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传身教和一众雍州膏粱子弟鬼混下,吴士祯还是有几分眼力,那英姿不凡,手持一杆大枪的女子,是个棘手的人。毕竟以前那些个上山的公子哥,身边哪个会没几个身手不凡的护卫
景舟也不拦着吴士祯的小动作,闭着眼自言自语道“这吴小牛皮忽悠人的功夫虽然不知道练的如何,但是这隐忍的功夫倒是练的不错。此时这小子心里指不定骂了我千百遍,想着等一会来了人,如何炮制我们。”
“只是你老子好歹也是个王,虽说是吹牛吹来的,但好歹也占了这天下第六还是第七洞天,开创了那什么劳子的鬼宵剑派,你说你即便是不如那名声在外的混蛋徐凤年,但好歹也得放句狠话,你连个娘都不敢骂”
既然到了这青城山,便避不开吴灵素这对不是啥好鸟的父子。只是这打狗还是一群一群打过瘾,不然一只只打既费心又费神,还得去找,平白的浪费时间。若非吴灵素是徐骁留的暗子,留着还有点用,他顺手来个剑串老狗也不是不行。
吴士祯低着头,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这青城山乃是天下第五洞天,他老子一手创立的是神宵剑派。天有九宵,神宵最高,由此可见他老子创建的这神宵剑派是如何不凡,即便是龙虎山上那几个老头,在皇帝面前,对神宵剑派不也是赞誉有加
只是到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膏粱子弟嘴里便换了词,一神一鬼,一字之差,却甚万里,当众打脸不外乎如此
只等他再拖延上半刻,山上下来人,便好好收拾那膏粱子弟,顺便将那持枪的小娘子也掳回去,来一个大被同眠。一想到这,吴士祯心底又火热了几分,这习过武的女子,可不似那些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木头,最适合摆一些又奇又怪又难练的动作。
“青鸟,去领教一下这些山上的神仙,看看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下了床还有何本事。”景舟澹澹吩咐了一句。
青鸟应了一声,提枪朝前杀去。
吴士祯皱了皱眉头,躲入一群道姑身后。
按照他所想,以他的手段,应该还能再拖个一时半刻。
青鸟枪出如龙,丝毫不拖泥带水,大开大合之际,又招式精妙绝伦。最前面那个道姑手中出自大师之手的青罡剑,一接触枪尖,便被压出一个弧度,接着年逾三十却风情不减半分的道姑整个人倒飞出去,一连砸断了路边几根翠竹。
青鸟人随枪走,一枪快过一枪,枪身之上,似有巨龙盘绕,龙吟隐隐作响,若非几个道姑急忙布阵,气息隐隐相合,此时地上躺着的便不是一人。
吴士祯抹了一把冷汗,这由他老子亲自指点过的炉鼎,竟然经不起那和冰块一般的女子一枪,还好他向来小心谨慎,让人去宫内叫人了。
白狐儿脸颇有兴致看向几个道姑,眼中闪着异光道“这阵法也有不少可取之处,山上的这些人,看来也不似都是你说的那般,均是酒囊饭袋之徒,插标卖首之辈。”
虽说这几人剑法不甚了得,但这剑阵却有些门道。正面枪锋的道姑不用出力招架,却由身旁的道姑侧击反攻,犹如一人兼数人功力,平白将实力增长了一大截。只是阵法虽好,却不适合于她。
景舟朝前望了一眼,澹澹道“若是我没猜错,这几个道姑用的乃是玉宵剑阵。虽说这剑阵乃是由一十八人组成,但六人一小阵也能用,且六剑对敌,正巧发挥出这玉宵剑阵的威力。据说这套阵法本是出自龙虎山,后来被吴灵素换了个名,改了几个阵位,便改头换面成了那鬼宵剑派的镇派镇法。”
“只是那连半点苦都吃不得,只能躲在女人裙子下面的吴大牛皮,若是没人在后面指点,可没这本事。不过嘛,这阵法也就那么回事,虽说都是走借力的路子,但和武当山的太极剑阵一比,如同萤火与皓月。”
见枪法刚勐的青衣女子暂时被剑阵挡住,吴士祯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是他老子压箱底的东西,虽说很大程度上是出自他那名义上的丑八怪娘亲之手,不过英雄不问出路,管他娘这剑阵怎了来的,能对敌便行
这剑阵果真没叫他失望过,虽说几个道姑大部分时间与他在床上行那事,少有吃苦练功的,但不还是将那枪法霸道的青衣女子挡了下来他捏着之前被青鸟砸出去那个道姑的酥腰,细细打量起青鸟来。
看惯了自家宽衣短袖似狗一般服从听话的道姑,再换成这一身紧衣,脾气火爆的小娘皮,越看越好看。
这猫儿狗儿马儿,温顺听话的有时反倒是难以叫人感觉到乐子,恰恰相反,有时一个好的猎手,恰恰喜欢这种桀骜不驯的。
在他吴士祯心里,也有着一个道听途说后沉思一番悟出来的理儿,这经由一番调教,却不失灵性的猫儿狗儿马儿,才是好猫好狗好马,而这由桀骜不驯变得温顺的过程,才能叫猎人感受到最大的乐子。只待青羊宫里下来人,他便将这青衣冷面人儿带回去,调教个一年两载。
只是盈不可久,何况是守
几个道姑虽说撑得住一时,但本就是贪恋床第之乐的人,不然也不至于被掳上山来不思归乡。即便是依仗着阵法,撑了不过半刻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