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聊聊天;又或者找个时间,比如过两天去滑个雪、又或者去彻彻底底旅旅游、度个假,放松一下。
但戴承弼给她提了个醒,也许我可以尝试,从事一下其他工作
也不是说改行,就系统寿命、成就的限制就完全不容许
不论她心底里到底喜不喜欢拍戏这件事;
那么在倦怠期,是不是能够找点别的事
就比如,录个歌、又或者学习一下电影的拍摄
夏郁看了眼陶棠。
她正按掉手机的呼叫,点点头,目光似乎在说,可以试试。
戴承弼那边也在等她的消息。
“词曲挑选好了吗”她问。
“挑好了,挑了三份,但还没确定到底选哪个”
谷 主要是没听到成品。
“行,老戴你一会儿都发到我邮箱。”
戴承弼跟谢冠辉就相视一笑,都嘚瑟极了,两人可是听过夏郁实打实的声音、唱功、甚至是唱腔的,别说一首ost了,就是直接来一段昆曲都是不虚的
“这算不算郁宝的乐坛首秀这又是一个噱头”两人已经为票房在努力了。
撂了电话,庄师母已经在后座上眯着眼休息了,陶棠正帮忙捏着她老人家的手,放松筋骨。
温穗跟孟冬都凑了上来,四眼泛光。
“呀,这就是说,郁宝要发专辑的节奏了”
“话说回来,认识这么久,真也没听过郁宝唱歌呢”
夏轶也仰个脑袋瞅过来。
夏郁就笑,“就一首ost录制,离专辑、唱片这些都远着呢”
没一会儿,陶璋电话就打进来了,显然是被陶棠挂了几次,没辙,只能打进夏郁这边了,接通那边也是略带的抱怨,“宝,你棠姐怎么不接我电话”
认识一两年,陶璋也没了当初那种男神气质,私底下,是个妹控,只要关乎到陶棠,智商就能直线下降;夏郁瞅了眼陶棠,直说到道,“棠姐在给师母按摩。”
“哦哦成,明儿一早,记得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新年快乐我滴宝”
两人聊了几句,又让陶璋把电话递给陶老爷子,夏郁跟陶老爷子拜了个年
给陶棠说了这件事,她也就淡淡点个头,“知道了。”
庄师母也醒了,往年学生们怕打扰她休息,一般都是初一一大早给她拜年,但这一趟知道她在柏林,又有时差;国内的明天一早,又是柏林的凌晨,干脆打电话过来拜年了。
之后半个多小时,夏郁这一行人除了孟冬、夏轶闲来无事,一个拿了陶棠的、一个拿了夏郁正在看的风声在消遣,房车里余下几个都在接电话。
迟冲、胡畅、屈子溢
基本上还是那一批圈内老朋友,也都没有多聊,大家这个点都还挺忙的。
但共同的话题,聊得最多的,还是柏林电影节和金陵祭。
柏林电影节最新消息早就传回了国内;
这一趟还是有不少的影评人,过来看了金陵祭首映。
针对这部影片,已经发表了对于这部电影的影评。
陈凛也在其中,无一例外,这些影评人都表达了一个想法
战争之下无儿女、勿忘家仇国恨
陈凛是看完八号最晚的一场,赶九号凌晨回的国内。
他这一趟虽说是冲着庄和来的,但收获也是不小。
七号看了金陵祭,八号又看了九部电影,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这十天时间估计都要泡在柏林电影宫了带的两个笔记本已经记不下来了,中途还跑到这边的商店买了几个备用。
而还没等着落地,或者说,刚上回国的飞机,他就忍不住拿出笔记本开始整理内容了。
这时候,柏林时间凌晨两点多,天很黑,飞机上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灯基本都关了。
只有陈凛这块,头顶的灯还亮着,以及面前的笔记本。
他这一趟出来算是“公干”,有剧组帮着报销,还给他定了头等舱。
所以,处理起工作上的事情,就比经济舱要方便一点。
他先是一点点将金陵祭的内容整理到一个新的笔记本上。
整理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其实在画地为牢后,他这两年约稿的剧组越来越多了。
而他也是一直没有停下对于电影影评的热爱,这两年的工作一直在持续;
但老实说,这两年国内电影质量高的,并不多。
囚生画地为牢之后,也就一部剑客让他惊喜到了。
大明锦衣卫也还不错,但一个是实打实的商业电影,哪怕噱头是“十年内武侠电影的再次崛起”,特效、武打都不错,但仍然没有脱离开商业电影,剧情薄弱的桎梏。
小城春事内核则略差一筹。
没有那种让他为之工作、彻夜不眠的冲动。
金陵祭观影结束后,这种冲动又一次出现了。
如果不是想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