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剑劈落的讯号,埋伏在四面八方街道中的李傕士兵轰然而动,全是盾牌兵傲立向前,长枪兵透过盾牌的缝隙,紧随其后,再配合李傕身前的五千士兵,向着急速掠进
的樊稠大军包抄而去。
咻咻咻
而站在屋顶上的数不清的弓箭手也是纷纷发动攻势,对着下方樊稠大军猛烈拉弓射击着,这些弓箭手好像就是上次驻守关墙的那批,似乎将上次被刘辩之武将攻势打得十分之
屈辱,今天,带着强烈的报复心思,猛烈射击着,构成了箭雨般的攻势,向着下方樊稠大军雨落而下,咻咻的利箭破空之声在函谷关上空响彻不断,
而伴随这这凌厉破空之声。
砰砰砰
“啊啊”
入肉破骨,惨烈的痛呼声不断,樊稠大军所进,数之不清的士兵被下雨般的利箭击中,一个个被利箭洞穿,血流不止,瘫倒在地,有的瞬间死透,有的则是在地上挣扎一会,
来不及躲开便被自己的同伴踩踏而亡。
在这一轮箭雨攻势下,最起码有着数百士兵饮恨惨死。
咻咻咻
屋顶上,李傕手下弓箭手就跟吃了兴奋剂似得,拉弓射箭不断,第一轮箭雨还没有间断,第二轮箭雨攻势席卷,扑通通,屋下,一片片的士兵中箭瘫倒,又是死伤惨重。
“盾牌手防备弓箭,我们的弓箭手在哪里,给本将还击,还击呀”
樊稠癫狂大叫着,大刀舞动,银芒在黑夜中来回闪烁,叮叮叮,一阵阵铁器叮鸣的撞响,火花在黑夜中格外显眼,数之不清的利箭被他的舞动的大刀格挡而开,散落一地,对
于普通的士兵而言,樊稠的武力也算极高的。
“弓箭手,射击”
很快,樊稠麾下的弓箭手领命而出,锁定屋顶上的敌人,拉弓搭箭,咻咻咻,猛烈还击而去,构成箭雨网向着屋顶散射。
砰,啪
在一阵猛烈还击下,原本在屋顶占据绝对优势弓箭手也是难逃被利箭洞穿而命运,数之不清的弓箭手从屋顶上栽落而下,有直接被利箭洞穿而亡的,也有从高空摔下直接摔死
的。
“一群废物,众将士听令,给我全力攻击,剿灭这群乱贼。”
看到屋顶弓箭手一个个摔落死去,李傕眉头紧皱在一起,愤然令道。
“杀杀”闻令,四面八方的李傕部众加快了合围速度。
“骑兵出列,随本将进攻。”有了己方弓箭手的牵制,屋顶上笼罩的箭雨也是急骤下降,樊稠抓紧这个机会,嘶吼一声,一马当先,领着数千骑兵向着李傕军阵碰撞而去。
“杀杀”
在骑兵的快速下,不过五十米的距离顷刻便到,器兵挥舞着手中长枪,狠狠向着前沿包围而来的盾牌军阵捅刺而去。
砰
一阵爆燃震响,两军所有士兵彻底交战在了一起,叮叮,兵器撞响,破骨入肉,鲜血飙溅,凄厉痛呼的声音不断,随着两军相接,性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弱小,一片片生机消逝
,地上多了无数具惨然尸躯
“两军彻底交战,再无可能罢休,是时候回去禀告将军了。”而在这鲜血交战的隐蔽一角,一个身着黑衣蒙面的身影缓缓向后退却,继而,消失在朦胧的黑夜当中,整个过程
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函谷关墙之上,现如今李傕的布置的兵马已经全部撤离,换之的是张济的兵马
“将军,李傕和郭汜的兵马已经彻底交战,再无一丝和好之机。”刚才在两军交战处惊现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关墙之上,并恭敬跪倒在了张济身前。
不用想,这个黑衣人正是张济布置打探军情的。
听到黑衣人的汇报,张济眉宇间的紧皱才彻底松开,充满了欣喜。
“好”
“绣儿,时机一到,开城门,准备恭迎天子和朝廷大军入关”张济精神抖擞,对着张绣令道。
“遵命”张绣欣然领命,提着手中银枪,便下关走到关门处,对着数百个镇守关门的将士令道“听本将命令,打开关门,放下吊桥,准备恭迎天子入关”
“尊少将军之命。”
作为童渊之徒,张绣武艺超群,在自家军中深受拥戴,自然,没有人敢违抗张绣的命令。
“开”
数十个士兵将两扇关门上的阀锁取下,继而,一齐用力,将这重达千斤关门向外推着,嗡嗡,一阵剧烈震动,关门缓缓打开,随后,关墙上束缚护关河铁桥的铁索缓缓放松,
砰的一声,横铺在了护城河上,构成了一座大桥。
随着关门打开,大桥落下,也代表着天下第一关的关,函谷关即将回到天子之手
而在函谷关内部窝里乱斗的不可开交,张济打开关门的同时,十里之外,朝廷八万大军也全都严阵以待,刘辩以及一众大将都跨上了战马,随时准备向函谷关进发。
“禀告陛下,函谷关传来消息,一切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