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话,让麦承兴整个人如遭雷击
刚才叶辰一根手指,就直接将麦克点成了活死人,这一下已经把麦承兴彻底震住。
光是叶辰刚才那一下子展现出的实力就远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
现在,叶辰又道了出他的底细,以及他昨晚与宣丰年见面的事情,更让麦承兴紧张万分
他双眼无比紧张的盯着叶辰,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叶辰冷笑“我姓叶,单名一个辰字。”
麦承兴脱口道“老夫与你不曾相识,你为何要暗中调查跟踪我,还偷走我的家传罗盘”
叶辰反问他“你一个年过百岁的风水先生,既然在美国定居多年。这么大岁数了不在美国好好养老,跑到国内来做什么还跟宣丰年那种罪大恶极的畜生混在一起,难道不怕砸了你麦家近千年的名声与招牌”
麦承兴表情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说“老夫老夫老夫并没有跟宣丰年混在一起老夫的手也从未沾染过鲜血”
叶辰又问“那你昨晚为什么去凤凰山公墓见他另外。凤凰山公墓死掉的那个保安,难道你没有见过吗他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麦承兴脱口道“老夫之所以去见他,是他找老夫有事相商,老夫不愿与此人结仇,所以才过去应付一下,至于那个保安,老夫到那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自然与老夫没有半点干系”
叶辰盯着他。问道“他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商量”
麦承兴冷声道“这是老夫与他的私事,和你没有关系”
叶辰冷笑道“老爷子,按理说像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不该这么嘴硬,我只是看在你年纪大了,所以不想给你上点手段,但你如果想着倚老卖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麦承兴心中有些慌张,嘴上却逞强道“你这后生无理的很我和你无冤无仇,我见了谁、聊了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叶辰有些不耐烦的说“别跟我在这里咬文嚼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不把宣丰年的事情说清楚、不把他的具体动向告诉我,那就别怪我不尊老爱幼了”
麦承兴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执法机关,老夫自然不会告诉你。”
“不告诉我”叶辰冷哼一声,厉声道“你昨天既然已经见过他,就知道他那条本命蛊虫要靠人脑为食,不早一天把他抓住,他就可能害死更多无辜之人,你若是不说出具体实情,那就是包庇纵容宣丰年接下来害死的每一个人,你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笑话”麦承兴倨傲的说“老夫一生站得直、行的正,从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休想把别人的屎盆子扣在老夫头上就算是到了全世界的警方面前。老夫也肯定是无罪的”
叶辰满脸鄙夷的讥讽道“我知道你这种老东西是怎么想的,你们这种人,最经常挂在嘴上的肯定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以为人是别人杀的,就和你没关系了我告诉你,在别人那里,或许能让你这种混蛋思维蒙混过去,但在我这里,你同杀人者一样可恨”
说到这,叶辰冷喝道“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如果宣丰年在金陵再杀一人。我也不把你们埋进凤凰山公墓了,因为就这么让你们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们,到时候我就把你们祖孙俩关进养狗场、在狗笼子里过一辈子”
叶辰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丝毫不掩饰自身的杀意,凌厉的眼神让麦承兴内心恐惧不已
他虽然不知道叶辰的底细,但他此刻丝毫不怀疑叶辰说的话。
紧张之余,他不禁开口解释“我也不知道宣丰年究竟在什么地方,这个人行踪不定,而且独来独往,昨天去凤凰山也是他跟我联系,让我过去的。”
叶辰冷声道“这么说来。你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那就想办法帮我把他约出来。”
麦承兴忍不住道“此事与老夫无关,老夫不想牵扯进去,你如果与他有什么仇怨,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也请你不要把老夫牵扯进来,大不了我们今晚就离开华夏、不再与华夏有任何瓜葛便是。”
麦承兴见识过宣丰年的能耐,所以他根本就不想跟宣丰年为敌。
万一自己真帮眼前这个年轻人找到了宣风言的下落。结果这年轻人却不是宣丰年的对手,到时候这年轻人不但得死,自己也没好下场。
他从小到大,最恪守的人生信条就是不管闲事,只要和自己没有利益关系的事情,他都不想牵扯其中,所以,他更不想牵扯到叶辰和宣丰年的恩怨之中。
叶辰眼见这老家伙油盐不进,冷笑一声,道“怪不得当年华夏遭难的时候,你们这帮懂风水的,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跑国外去了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的就是你们这帮无良之辈什么民族大义、良好品德,在你们眼里都是狗屁”
麦承兴被叶辰一番斥责,虽然脸上也有些害臊,但依旧嘴硬的说“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当年那么多人跑去国外,也是人各有志,谈不上谁对谁错,更何况。如今是法治社会,一切只要遵循法律、在法律框架内,就是良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