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务二字,我也是赶紧把王冧峙叫到身前来。
王冧峙进了石亭才说:“冀州府传来书信,说是从即日起,冀州府所有的政务、军务,全部交给你来住持,首府仙官大人,要闭关修行了。”
“为了更好的帮你,冀州府的几个重要的群臣,还有大大小小的数千名官员已经开始北上,即日起冀州的冀州府的权力机构正式北迁,入住镜海山,以后的镜海山仙城,就是冀州的首府了。”
这事儿倒是来的突然,眼下四处都可能会起兵祸,冀州府权力机构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北迁,出了什么骚乱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就对王冧峙说:“你立刻安排一支队伍南下接应北上的冀州府官员。”
“你就不要亲自去了,如果冀州府的要务让我指挥,我就要给你安排新任务了。”
王冧峙立刻拱手:“宗先生请讲!”
我说:“冀州府已经往兖州增派了仙兵,可以暂时帮助兖州抵御青州、徐州的陆上之敌。”
“可扬州来的水军却是兖州水军不能对抗你,我命你速率一支北海水军在海山袭击扬州水军,务必给与重创,让其不敢再有从海上侵犯兖州之心。”
王冧峙问我:“可如果我们北海水军动了,雍州方面的水军来犯,我们如何抵御?”
我说:“别忘了,我镜海山的水军已经在不停地建造船只,招募新兵,我们现在已经能够武装三十余艘战船了。”
“依托镜海山,我们完全有能力抵御雍州水军。”
王冧峙便不再追问立刻拱手说:“领命!”
随着王冧峙离开,郑林也是从旁边的房间出来说:“要不要我们冀州的仙骑也动一下。”
我说:“你们是我手里的一张王牌,暂时还不能动。
我随后对着钱咪咪的房间喊了一嗓子:“钱咪咪!”
钱咪咪拿着一叠文书出来:“有什么吩咐?宗老板!”
我说:“给竹子山发信,让袁祎伸从竹子山带两万新军驰援南山城,并告知于他,练兵为主,不可贪功,不可渎职,不可坑害友军。”
钱咪咪点头。
在钱咪咪离开后,我便起身走出了石楼小院。
站在镜海山的悬崖边上,我用天目探察镜海山新建仙城的情况。
仙城十分的和谐,仙民也有讨论我的身份的,可在他们看来,是我给了他们舒适、且安心的生活,谁要是讨伐我,那就是讨伐他们安稳的仙修生活,就是与他们为敌。
镜海山仙城上下,同仇敌忾。
也是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波澜,周遭的散修涌向镜海山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镜海山近日可能又要规划新区了。
至于我让郑林训练的十万新军,也是渐渐有了雏形,我们给新军开出的条件也是很优厚的,只要在新军中服役十年,就会在镜海山得到一修行的住处。
这就让需多报了名,但是没有排上队的仙修有了入住我们镜海山的门路。
镜海山那充盈的灵脉,还是很吸引那些真仙的。
不仅如此,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竹子山那边的仙民也没有太多的波动,他们从内心深处还是感念我的好的。
镜海山、竹子山,已经成了我坚实的基础。
也没白费我如此精心的经营。
再接下来的几日,南山城、兖州那边仍是没有战报传来,豫州的兵只是驻扎观望,完全没有出动的意思。
荆州的兵借道豫州,就好像是磨洋工一般,行进格外的缓慢。
豫州这个时候有些叫苦不迭了。
豫州一方面要防备西边的雍州,一边还要抽调兵力监视荆州街道的仙兵,他们虽然是联盟,可彼此之间也没有完全的信任。
这还没有开战,这豫州的兵力便被牵扯的够呛。
整个豫州的权力机构,抱怨连连,还没有开打,已经有部分的豫州权贵要求撤兵了,毕竟近一半的仙州已经认可我的存在,豫州实在没有率先触这个霉头的必要。
更何况豫州每次去仙池禁地,都是租借冀州的船只,双方的关系一直比较不错。
更何况雍州在西边虎视眈眈,就等着豫州陷入战争泥潭。
一时间,豫州仙兵未战先衰。
荆州的仙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和豫州联合,本意是豫州先和我们冀州先打,他们后面赶到捡个便宜,毕竟荆州和冀州之间隔着整个豫州,就算打赢了好处也是豫州的,对荆州的意义不大。
倒是兖州反面,传来了兖州斥候和青州、徐州碰撞的消息,双方小有碰撞,互有摩擦,彼此都有伤亡,但是伤亡都在两位数,彼此仍旧没有大规模开战的意思。
扬州的水军北上,即将抵达兖州海岸,不过我们冀州的水军也已经南下,这最先开战的,应该就是我们北海水军和扬州的水军了。
这一日,冀州府的权力机构队伍,终于进入了北海城的境内,不少人第一次见到雪,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