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身上的气势已经很成熟了。
已经不是出入江湖的毛头小子的模样了。
我对着袁二田笑了笑说:“那你带我们去一趟吧,你家有船吧”
袁二田笑道:“我们这些湖边上的人家,还能没个船啊”
“不过,咱真要晚上去吗”
我点头说:“先去看看,对了,你能不能搞几套潜水的装备来”
袁二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大晚上的,不好弄,明天下午就能搞到货。”
我说:“那我们今天先去看看,你联系人,送一些潜水的装备过来,明天下午我们再去一趟。”
袁二田很谨慎地问了一句:“宗大朝奉,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我道:“不该问的,别问。”
袁二田立刻说:“我懂,我懂。”
又说了几句话,袁二田就带着我们去了他家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港口,说是小港口,也就是几个木桩子,一个柴油机船停在那边。
我们一行人上了船,袁二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船打着火,然后在巨大的“蹦蹦”声音中,我们就向着湖面的深处飘去。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把自己的天目开启了,这附近的湖面上,气息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偶尔在湖面上还能看到一些渔船,不过那些船大部分都不是渔船,而是附近农家乐拉着客人游玩回来。
有时候船离的近了,袁二田还和对面船上的人打招呼。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钳头滩。
这钳头滩虽然是带着一个滩字,可半点的滩都没有,高耸的山崖最起码三十来米,那山崖旁边的山也十分陡峭,想要爬上去基本不可能,而且山顶看起来十分的窄小,就算是上去了,也没啥用。
船在山崖能不能瞧出什么来”
我没吭声,因为我的天目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
我低头往水里看了看,不禁觉得这里有些晕,这里的水好像要比其他的地方更深一些似的。
我问袁二田:“这里有人下去过吗”
袁二田说:“之前打捞人的时候,有人下去过,
可就被拆没了。”
这袁二田也是已经猜出我们是为了荣吉水下监狱来的了。
我没有吭声,而是继续往水里看。
这一看,我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这里的水要比其它地方显得更黑,这也是我觉得这里更深的缘故。
那黑
我正在琢磨这些的时候,我的天目忽然起了反应,我的视野变得更广,我的天目再次好像是从天空俯瞰湖面一样。
这黑糊糊的东西,足足几十米长,好像是水下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就算是我开启了天目,可看那东西在水下的影子依旧很模糊。
那东西时儿扭动一下身体,湖面的水波微微荡漾,就好像是风吹过的波纹一样。
完全感觉不到是水下那东西弄出来的。
同时我又发现,水下的东西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让其只能在浅滩附近活动,无法离开这里分毫。
正当我准备往天目中灌入更多的气息仔细观察的时候,那水下的黑影忽然散掉了。
就好像是液体融入水中一般散掉了,无影无踪。
最奇怪的是,这些水的颜色也是恢复如常了。
此时李成二好像也是发现了什么就说:“这里的水是不是变得亮一些了,刚才黑压压的。”
同伴们都是点头,有同样的感触。
可袁二田却说了一句:“没有啊,我啥也没看出来啊。”
而我这个时候,忽然从湖面上平淡的气息中嗅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
仔细辨认之后,我缓缓说了两个字:“神工”
本章完同伴们面面相觑。
李成二就说:“那宗叔叔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他为啥不直接跟你说啊”
我道:“他毕竟不是荣吉的人,大概是为了避嫌吧。”
车子开了十多个小时,我们才到了苏州,没有在市区停留我们趁着天黑把车开到了太湖边上的一个民宿。
这个民宿并不是普通的民宿,而是我们荣吉的产业。
经营这个民宿的人袁二田,据说也是袁氶刚的一个远方亲戚,不过因为太远,具体彼此之间怎么称呼,就连袁氶刚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了。
袁二田今年六十来岁,无儿无女,曾经结过婚,后来媳妇跟别人跑了,然后就自己一个人生活。
偶然的一个机会,袁二田开了窍,走上了修行的路,不过他的实力并不高,只有三段道人的水准。
除了经营这里的民宿外,袁二田还是当地有名的阴阳先生,当地的红白喜事都离不开他,有些人家里遭了脏东西也都找到他帮忙。
因为袁二田有些道行,后来被我们荣吉相中,收入了荣吉之内,负责太湖附近一些区域的江湖事宜。
我们过来的时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