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那句话后,旁边的蒋苏亚就下意识问我“怎么了吗”
我说“没事儿。”
说完,我检查了一下常武的情况,确定他短时间不会再被魇影响情绪后,便拿出手机给薛铭新打去了电话。
薛铭新接了电话,明显有些慌张,她以为我要说许立的事儿,就匆忙问了一句“大领导让你打给我的吗”
我稍微顿了一下就说“不是,许立已经被安排到龙山寺了,有刑蔺陪着,不会有事儿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去告诉居酒令一句话。”
薛铭新听到许立已经被安排好了,也是放心了,便问“什么话”
我沉了一口气说“你告诉居酒令,再搞小动作,我就杀人了。”
薛铭新“啊”了一声问“杀谁。”
我说“居酒令”
薛铭新赶紧说“宗禹你疯了”
我说“居酒令一直在我头上搞小动作,是觉得我不敢和天机盟闹翻吗,替我告诉他,我可不管他背后的身份如何,只要他不尽快收手,等我解决了十五的月圆仙迹,我就会找他算账”
说罢,我就挂了电话。
薛铭新没有再打过来。
蒋苏亚则是看着我问“你的意思,这里的事儿和天机盟的人有关”
我点头,然后补充说了一句“不止这件事儿,白天的时候许立遇袭之前,那些捣乱的人,说不定也是受到了天机盟的影响。”
蒋苏亚有点不相信说“那么多人,他们怎么影响啊。”
我说“别忘了,天机盟可是操控国运的一个组织,这样的家伙,你觉得他们操控人的命理又当如何”
蒋苏亚就说了一句“易如反掌。”
我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大概四十五分钟后,常武又发作了一次,我再用一张符箓给他稳定了下来。
在常武的情况稳定下来后,薛铭新也打来了电话。
接了电话就听薛铭新说了一句“你的话,我原封不动地告诉居酒令了。”
我“哦”了一声。
薛铭新就忙问我“你只是哦一声,你不关心居酒令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说“你会说的。”
薛铭新愣了片刻,然后回答说“宗大朝奉,你现在把人拿捏得死死的,不管你问不问,我都要告诉你。”
我没吭声。
薛铭新沉默了一两秒继续说“居酒令让我告诉你,他只是在试探你的命理强度,并没有恶意。”
我缓缓说了一句“这就是恶意,你告诉他,到此为止。”
薛铭新说“好。”
挂了电话,蒋苏亚说“居酒令会停手吗”
我摇了摇头说“难说,大概率是不会停的,不过他的手段会更加的隐秘,他在不停地试探我的底线,我不能太过忍让,等着十五的圆月仙迹过了,我真得想办法对天机盟做点什么了。”
“不能让他们这么为所欲为。”
蒋苏亚点了点头,也在思考着什么。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的十点多钟,街上的车辆已经明显少了很多。
我转头去问常武“那夜宵摊出摊了吗”
此时的常武已经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他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无奈我只好过去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一抬头,我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诡异的绿色。
那绿光一闪而逝,接着常武就对我说道“还没有,一般都要十一点多才出摊。”
我说“没事儿,我们过去等。”
常武点头。
蒋苏亚来开车,我继续坐副驾驶,常武和邵怡坐在后排。
车子启动之后,我怕常武在车上出什么幺蛾子,又给他身上加了一道咒符。
常武领路,我们一路向着省城的西北方向就去了。
路上没什么车,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到了常武所说的地方,这附近有一家外贸公司,常武说的夜宵摊在一个丁字路口的街边。
我们看向那边的时候,丁字路口的拐角处空荡荡的,可却没有什么夜宵摊。
而且这里的人烟稀少,路过的车辆也不多,在这里摆夜宵摊,实在是有些瞎了心了。
常武死死盯着拐角的位置。
我就问“没有记错吗”
常武点头。
我用天目看了一下,周围的气息都十分的正常,并没有阴气环绕的情况,这里并不像有脏东西出没的样子。
丁字路口这边不能一直停车,我们就把车子往里面开了下,就发现这里路边有停车位,而且很少有车停在这里。
我们的车子就随便找一个车位停下。
我拿出手机查了查这个丁字路口才发现,这附近是一片快要拆迁的地方,外贸公司要搬走,大片的房屋面临拆迁。
而且前期的搬迁工作已经完成,大部分的人都搬走了。
如果不出意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