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话,又有点慢。
想到这些,我就问父亲“你不是说要培养我吗”
父亲笑了笑说“放心好了,培养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怎么能亏待了我自己的儿子呢,更何况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听到父亲这么说,我总算是放心了,同时心里也是暖暖的。
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体会过被父亲护着是什么感觉,他不是训我,就是暴走,要么就是反对我做的所有事儿。
这种突然起来的关心,让我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甚至觉得有点不真实。
省城去西安差不多要十多个小时,也就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我们差不多才能到。
一路上我们中间停了两个服务区。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们才到西安。
到了西安,我们没有进市区,一路向南开进了秦岭。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拐进一片深山,来到深山中的一处庄园内。
按照地图上显示,庄园南面二十多里的地方,是一个叫白龙潭的村子。
不过那个村子并不大,只有二十户人家。
我们车子刚进庄园的时候,就发现整个庄园灯红通明,院子里站着二三十个人。
那些人每一个都穿着华贵,其中不乏一些身体上了岁数,看起来中气十足的老者。
这些人大都也是富贵之相。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他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衫,下身是粗布的裤子和布鞋。
老人的头发花白,留着一个平头。
他的身边有两个年轻人,一人搀扶了老人一只手臂,老人自己还拄着一根拐杖。
我们车子在院子里停下后,立刻有人来给我们开门。
我们依次下车,而我父亲最后一个从车里下来。
一下车,父亲扫量了远处那些人说“看来我们的面子不小,整个秦家七脉的当家的,都到齐了。”
秦家七脉
我听的有点迷糊。
东方韵娣这个时候站到我的旁边,用肩膀扛了一下我就说“秦家七脉分支,同宗同祖,现在当家的是第一脉的秦天枢老爷子,也就是当年引抚河棺祸种入体的那位秦家前辈。”
东方韵娣和我解释时候,对面人群中齐刷刷地拱手对着我们这边道了一句“恭迎宗大天师,恭迎宗大朝奉。”
我抱拳回礼,父亲那边则只是点了点头。
所以我忍不住看了父亲几眼,总觉得他有点失礼了。
东方韵娣又小声对我说了一句“你大概不知道这大天师的尊贵吧,这天下啊,天师可能不少,但是真正能称为大天师的,不超过十人,而这十个人,一半以上都是半截入土的老朽,像你父亲这么年轻的,是独一份。”
我说“按照我父亲这个岁数,基本也能说半截入土了。”
东方韵娣瞥了我一眼,没再和我说什么。
这个时候,秦家为首的那个老爷子,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了一步,他先和我父亲说了一句“这次宗大天师能来,我们秦家的危难想必可以安然度过,我们家老太爷,也可以转危为安了。”
父亲直接说了一句“祸根胎我能除,但是秦老太爷的命,你们别抱太大的希望。”
那老爷子顿了一下,神色不禁有点难看。
不过很快,那老爷子又说了一句“时也,命也”
父亲没再说话,那老爷子又看了看我说“宗大朝奉,久闻大名,你刚上任不久,就办了两件大事儿,其一,帮着天字列第五家的蒋家选定了继承人,还完成了御龙契约,着实不简单啊”
御龙契约
应该指的是蒋苏亚手上那个七彩大蛇的纹身吧。
不等我细想,那老爷子又说“其二,你牵头解决了瘦人村的阴虫祸根胎,这两件事啊,整个江湖都在传。”
我笑了笑道“过誉了。”
这个时候,秦正峰就给我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秦家现在的代家主,秦正骜,和我是同辈,是秦家七脉第三脉的大堂主,相当于一脉之主。”
我记得秦正峰也是堂主,他应该也执掌了七脉中一脉吧。
这个时候,父亲就说了一句“好了,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领我们去抚河棺看了一看吧,它应该不会在这个庄园里吧。”
秦正骜赶紧说了一句“还在秦岭的深处,今日天色已晚,大天师和大朝奉先在我们这边住一晚上,明天再去行动,另外今天太晚了,就不给你们安排接风宴席了,我们明天”
父亲打断秦正骜说“看来是你们真的不急,也罢,让该散的,都散了吧,代家主,你留一下,我们找个地方,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秦正骜点了点头,然后在身边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指了指庄园的三层小白楼那边。
父亲迈着大步走过去,我们一行人紧随其后。
秦正骜对着院子里其他秦家人说了一句“行了,都散了吧,不过记住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