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你回来啦情况怎么样送到了学校了吧俩人有没有什么进展”
谢文笑着问道。
“老板你就别取笑我啦,我把她安全的送回了学校。”
“我看莫梓涵说的也没错呀,我瞧了一眼那女孩的神色,至少对你有好感,这是真的。”谢文说。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有好感吧。我也暗示了她一下,是真是假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啊”
谢文继续问道。
“她叫胡明玉,湖北武汉的。”曹县回答道。
“是吧”谢文不说话,笑着看着曹县。意思很明显,家里的事都问明白了,还说没意思
“行了,私人的事就不说了,有件其他的事跟你说一下。我想了想,现在我们在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我决定明天下午就走,我已经要谭应菊订票了。”
“好的老板,我会处理好其他事情的。”
曹县知道,老板跟自己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安排好行程,负责安全等事宜。
“好了,今天大家也累了,都早点休息吧。”
谢文挥了挥手,说道。
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进了院子,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房。
谢文回到卧室,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此刻,正是纽约上午十点。
原来的米国国际集团培训中心,现在的谢文大厦里,几个公司经过十来天的时间,己全部搬迁完毕。
徐三元也在大厦的第八层楼里也占了半层楼,装修了三个操作室,另半层是谢文的办公室。
虽然占了地盘,但却并没有来大厦里上班,仍在大别墅的操作室里工作。
用徐三元的话来说,那就是先占个位,要不要吃喝拉撒,再说。
“师父,老板都回国半个多月了吧”鞠婧祎问徐三元。
“是啊,都快二十天了,银子也没赚几个,师父过两天一回来,多没面子。”
徐三元一脸的无精打采,生无可恋。
“师姐,听说你都不给师父打电话了,为什么啊。”杨会妍问道。
“我打不打电话,你们怎么知道”徐三元感到很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几天都没听说你讲国内的新闻了,那肯定是没给师父打电话呀。”
原来徐三元老给师父打电话,总要问一问师父最近都干了些啥啊,国内有什么小道八卦的消息之类的,然后分享给众人。
现在大家有几天时间没听见徐三元说起这些事情,都猜想肯定是徐三元没给她师父打电话了。
“我不想打电话,主要是因为米国这边,都没有做差价赚到什么钱,我心里烦。”
师父回国这么久,自己几乎没怎么操作,天天就只能盯着大盘傻看,果真是异常郁闷。
“师姐,是师父不让你做差价的,你郁闷什么再说了,期指已经赚不少了。而且,股票跌那么凶,师父的主要资金都在股票上面。
再者你看,你操作的基金也赚了那么多。师父回来,一定非常的高兴。”杨会妍说道。
“师妹,你不说股票,我还真忘记这回事了。还有日经225指数,也跌得也够凶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天道指期货还是往上涨了一些,现在也有一万三千四百八十多点。
比起上次结算的点位,至少也涨了四百多点,也不算太少了。比起我们空翻多的点位,都涨了七八百点了。
还有标准普尔也是一样,我估计呀,师父说十八号左右回来,那十八号以后,指数会涨到一个新的高点。
你们看吧,我算一个灵八字,师父一回来
,又要开始捡钱了。”
徐三元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实际上,徐三元天天都盯着股票在看。在谢文的交易帐户里,股票帐户密码只有徐三元一人知道。
在全面沽空后,徐三元就修改了股票帐户密码,又独自一人进行了调仓。
因此,虽然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老板在沽空股票,但沽空了那些股票,什么价沽空的,倒底沽空了多少钱的,竟没一个人知道。当然,也没一个人敢打听。
大家知道的,只有指数期货的仓位。
“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大周末的也不出去玩,都待在操盘室干嘛”
操盘室里面,大家正在热热闹闹的开玩笑。徐爱华忽然从外面进来,问道。
“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啊,身上又没有钱去逛个什么街。”
“徐三元,就你的嘴最贫,在你的眼里多少钱才算是钱你账上的钱你用过吗。有多少钱你自己知道吗”徐爱华问道。
“堂姐,我又不是傻子,我自己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吗我每个月都把我的工资和奖金存到我爸爸卡里了。我在米国,没有花钱的地方。”
徐三元这席话,徐爱华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