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乌家移交的、苏老太公移交的…各州府的产业和生意,让苏檀儿忙得不可开交,几个本就当助手培养的小丫头被使得团团转,还要经常去各地视察移交过来的各处生意。
初掌苏家大权,苏檀儿把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了上面,李牧也知道她这些年是如何努力,自然竭力支持。
前几天,苏檀儿带着几个小丫头,一些掌柜、管事的,还有护卫,前往泰州视察生意。
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小院子,突然冷清下来,耳边也没了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一时还真觉得不习惯。
这时,也就是葫芦谷回来的第二日,聂云竹虽然嘴上没说,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李牧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是受规矩约束的人,聂云竹什么都不怕,他又有什么顾忌。
晚上,聂府,这是一处位于秦淮河边的宅子,四周风景秀丽,环境清幽,离聂云竹曾经住的二层小竹楼也极近,是几个月前李牧买下,又进行了大规模修缮的一处三进宅院,一共砸进去近三万两银子。
一个月前,聂云竹和元锦儿正式搬了进去,并把这处宅子命名聂府。
不是原先的二层小竹楼不能住,实在是随着竹记规模的扩大,小楼偶尔住住则可,已经不能承担聂云竹平日里的工作。
比如与人议事,小楼内部空间太小,稍微来点人就坐不下了,显得不伦不类。
而且,安全方面也是一个问题,以前聂云竹只是无人关注的小女子,倒还罢了,如今作为竹记的掌权人,手握惊人的财富,眼红的人就多了,甚至不乏挺而走险者。
原先的那两层小竹楼,即不坚固,也无险可守,无处可藏,仍住在那里已经大为不妥。
考虑到聂云竹需要一个家,他也需要处理事情的地方,便买下了这处据说以前是一个豪商家占地七亩的别院,经过几个月的改造和修缮,清雅别致,让人耳目一新,聂云竹也极为喜欢,这里便命名为聂府。
毕竟是官宦人家出生,最近这段时间,聂云竹就陆续挑选采买了一批丫鬟仆妇,整个宅子渐渐活了起来,有几分大家气度。
这天,整个聂府都有了几分喜庆的氛围,虽然没有吹吹打打,没有披红挂彩,但聂云竹却让人去酒楼订了几桌酒席,也没有外人,聂府的上上下下,丫头仆人全部上桌,热热闹闹的大吃一顿。
聂云竹住的小院子,外面看不出什么,里面却挂上了红绸,屋里点燃了红烛,床上铺的也是大红喜被。
虽然没有拜堂成亲,没有正式的仪式,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要把自己交出去,要把自己后半辈子托付出去,如此重要的时刻,即便没有仪式,也要尽量弥补。
屋子里,李牧看着在淡淡的红烛映衬下,娇艳如花,极美极诱人的聂云竹,在她满脸羞涩之下,慢慢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语气温柔道:“云竹…”
聂云竹满脸红晕,轻轻把头埋进李牧怀中:“立恒…”
李牧轻轻把人抱起,走到床前,掀开被褥,中间早已铺上了白布,把云竹轻轻放在床上,随着蚊帐被放下,两道人影渐渐纠缠在一起。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同一时间,聂府另一处小院,元锦儿形单影只的坐在院子里,心里空落落的,云竹终究还是走出那一步了,就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对此,她失落之余,心里也难免生出一些羡慕,她们这种青楼出身的女子,尽管是清倌人,卖身不卖艺,名声毕竟不好,当不了正妻,嫁人也只是小妾。
而,小妾也有命好命坏之分,嫁对人了,当小妾也能一辈子荣华富贵,其乐融融,嫁错人了,别说享福了,挨打受气也是免不了的。
她虽然经常嘲讽李牧,各种阴阳怪气,但不可否认,李牧除了赘婿的身份,各方面条件都是极好的,确实是个良配。
先前元锦儿看不惯聂云竹和李牧在一起,遇到机会就要嘲讽几句,如今两人真在一起了,元锦儿忽然觉得云竹姐选的很好,李牧这样的男子确实很难的,有种羡慕嫉妒的感觉。
“自己是不是该找男人了…”元锦儿心里自顾自的问道:“自己的良配在哪”脑子里忽然冒出李牧的身影。
……
一夜过去,次日,外面天色微亮,下起了蒙蒙小雨,聂云竹依偎在他怀里,往日里坚韧而又淡薄的性子,此时只剩下温柔。
李牧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温暖而又有活力,那细腻的肌肤,让人感觉很舒服。
又过了片刻,李牧伸了个懒腰,正打算起床,聂云竹羞涩的睁开眼睛,小声道:“立恒!”
李牧笑道:“醒了!”
聂云竹点点头。
李牧道:“那便好,我正式传授你天地阴阳大乐赋。”
……
接下来几天,聂云竹身子稍一恢复,李牧便开始交她天地阴阳大乐赋的坤卷,聂云竹本就十分聪明,又有练松鹤拳经打下的基础,很快就学的似模似样。
虽然仍旧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