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开发。”
“未来扶持一批小诸侯国,或者直接以教立国,也不是不可以。”
李牧的一番话,听得任盈盈目瞪口呆,相比他提出的设想,魔教空掌握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天天和一帮江湖门派斗争,确实有点上不了台面。
任盈盈沉默片刻,苦笑道:“可我现在还不是圣教教主?”
李牧道:“我可以帮你坐上去?”
任盈盈道:“你可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帮我这个魔教妖女争夺教主之位,就不怕连累你的名声?”
李牧道:“我倒不太在意名声,不过,你说的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抬头眼含笑意道:“那么,自今日后,和你相识的便是李牧,为幼年拜师海外,学成归来的绝顶高手。林平之仍是华山高徒,江湖正道最知名的年轻侠客之一,和魔教毫无牵联。”
任盈盈吃惊道:“林公子…你?”
李牧笑道:“以后叫我李公子,林公子是正道侠少,华山高徒,两人没有关系。”
任盈盈噗呲一笑:“那叫惯了林公子怎么办?”
李牧一脸正气道:“那我这位华山林少侠,可要和你这位魔教妖女势不两立了?”
李牧这么做,倒也不是为美色所迷,或者单纯发善心,扶任盈盈坐上魔教教主之位。
主要是武功突破后,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闲的无聊,倒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做。
魔教如此庞大的组织,如此充沛的人力和物力,用来混江湖太浪费了,倒不如拿来用用,做一些尝试,打发时间。
把这些三教九流,邪魔外道,都派到海外开荒扩土,祸害土着去,对中原武林也有好处不是。
两人谈了一会,达成共识。
任盈盈道:“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李牧道:“就这两天吧!你以前的那些手下,或者说受你恩惠的人,你先甄别一下,看看哪些可用,咱们先见一见。”
“想争夺教主之位,内部没人支持不行,也不能咱们两个人直接攻上黑木崖,那样动静太大,也没那个必要。”
任盈盈点点头:“好!”
两天后,李牧找师娘宁中则告了一段长假,说在华山待的无聊,打算在天下各处跑跑,再回家小住一段时间。
令狐冲也回来了,魔教也退了,华山山门也没什么危险,用不着李牧天天坐镇,年轻人想到处跑跑也是应该的,自然应允了。
于是,李牧便带着任盈盈和曲非烟,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出了华山,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从任我行率众攻上黑木崖,到失败重伤,挟持杨莲亭,逃出黑木崖,退守少林寺。再到东方不败紧追不舍,率魔教七大长老围攻少林寺。
这段时间看似发生了很多事,其实时间并不长。
特别是从任我行率众攻上黑木崖开始算起,到失败重伤,挟持杨莲亭,逃出黑木崖,仅仅也就两三天时间。
东方不败长时间不理教务,对间,也没有心思处理亲善任盈盈作为圣姑的教众。
即便后来事情传开,也只有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嫡系人马抓捕任盈盈,其他人手也只是出工不出力,甚至暗中提供帮助。
不然,就任盈盈和曲非烟两人,哪有那么容易从魔教的包围中逃到华山。
正当这些人害怕东方不败秋后算账之时,又传出东方不败和魔教七大长老全部死在了少林寺的消息。
如此,这些人不但没事,还因出工不出力,实力得以保全。
如今,这些人自然就成了支持任盈盈的中坚力量。
跟着任盈盈联络旧部的这一个月,李牧彻底见识了魔教圣姑的威势,所有人见到任盈盈无不战战兢兢,既敬且畏。
也让李牧见到了任盈盈的另一面,神秘、冷酷,不可亵渎。
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作为前任教主之女,现任圣姑,本就身份超然,东方不败死后,坐教主之位在许多人看来理所应当,起码比那些正在争权夺利的长老和堂主更有资格。
如此,一个多月的时间,任盈盈手底上便掌握和收复了一大批力量,其中还有不少真正的高手,这些自是李牧亲自动手。
毕竟哪里都有刺头,哪里都有心高气傲之人。自己有野心,或者倾向于哪位长老和堂主,或者觉得任盈盈不过一介女子,如何能做教主之位。
面对这些人,李牧只是稍稍展露武功,便无有不服。现在魔教内部不少人都知道,任盈盈从海外请回来一位年轻的绝世高手,帮她争夺教主之位,此人武功之高深,甚至赶得上东方不败。
也有人打听他的来历,只知道姓李,平日里公开露面时,都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银色面具。
有人猜这是任我行送往海外隐世高人处精心培养的高手,连打黑木崖都不舍得请回来,专门为未来任盈盈荣登教主之位保驾护航的。
还有的说,是圣姑凭借绝色天姿,把这位海外归来的绝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