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重姜里,但还是把她当妹妹,会关心她吗
白久心口跳动起来,脸上浮现激动。
下一秒,就听到男人冰冷狠绝的声音“既然这么不爱惜这只给她带去荣誉的手,甚至用它栽赃陷害别人,断一次应该也无所谓。”
像是一盆刺骨的冰水劈头浇下来,白久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慌忙开口,抖得不像话“哥,阿久错了”
秦夜骁看她,笑了“错了就该受点教训。”
秦林走到白久面前,拽着她的胳膊把她甩在地上。
客厅里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秦林脚碾在白久的手腕,是清晰的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阿久”白夫人尖叫。
沈誉看着这一幕。
啧,大佬都人美心善近十年了,非要作死。
秦亦琛眼底震惊,不可置信,有些意外姜里在他哥心里的分量竟然这么重。
秦夜骁穿上西装外套,转身走了。
身后乱成一团。
白母红着眼喊医生。
白父看着秦夜骁的背影,想起杜家几乎被灭门的下场,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本能地用力攥了攥,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秦老爷子额头青筋迸起。
他以为从秦夜骁跪下的那一瞬间,就算是低头给他认错,没想到最后被警告教训的人会是自己。
天印大酒店。
秦家的家法,一下就能皮开肉绽。
十棍子下来,秦夜骁背后血肉模糊。
秦亦琛十几岁在中洲天天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挨过一回,后来老实的不行。
他以为这家法一辈子都碰不着他哥。
没想到
秦亦琛看了眼他哥。
从北帝庄园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姜在野的两只小狼。
西施和貂蝉一边一个坐在秦夜骁身旁,四只绿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秦夜骁背后的伤口。
接着看一眼准备给秦夜骁处理伤口的沈誉,微微呲了呲牙。
沈誉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竟然耐心给这两只说了句“放心,我会仔细处理的。”
两只瞬间乖了,还用头十分亲昵温柔的蹭了蹭秦夜骁,像是在心疼他似的。
沈誉“”
只能说,喂不熟的白眼狼这句话没什么考证性。
骁爷好吃好喝喂了几天而已,就喂熟了,还会护着了。
沈誉处理好伤口,就花了一个小时。
他洗了手出来,想到白久断手的事,看了眼沙发那边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想了想,说“骁爷,要不要再给你安排一次心理评估”
“滚。”
沈誉闭嘴了。
秦林恭敬道“骁爷,如梦令剧组那边,还要让白久继续出演吗”
“姜里合同都签了,我不干涉,她能演就让她去。”秦夜骁说。
秦林嘴角抽搐了下。
手都断了,等恢复好怎么也三个月后了,还演个鸡毛。
三个月估计都快拍完了。
秦林忽然意识到,白家这次什么都没捞着,还翻车翻了个大的。
不过好歹一家人的命都还在。
这么一想,他家爷好像也没以前那么疯。
秦夜骁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不到九点。
沈誉看见秦夜骁拿烟和打火机,问了句“骁爷,你要出去”
秦夜骁嗯了声,牵着两只小狼往外走。
秦亦琛急道“可是哥,你的伤”
门拉开。
酒店的经理似乎刚过来,恭敬道“骁爷,您吩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
秦亦琛“”
等秦夜骁走了,门也关上,秦林才敢嘀咕。
“伤成那样,还要去找女人。”
沈誉挑眉。
骁爷这手段,挺高明的。
秦夜骁输入密码推开门。
就看到姜里仰面躺在沙发上,握着手机,似乎在回复消息。
长腿细白匀称,懒懒散散的垂在沙发边。
腰很细,腹部平坦又薄,曲线惑人,再往上,微卷的乌发散开,那张精致潋滟的脸几乎勾魂。
秦夜骁顿在门口,眼底暗成一片。
两只小狼嗷呜一声,扑到了姜里面前蹭她,她就知道来她家的人是谁了。
突然闻到西施和貂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警惕,却没在他们身上发现伤口。
“过来吃饭。”
秦夜骁走到餐桌那边,从象牙白的编织食篮里一盘一盘取出食物,摆放好。
姜里自觉起来,穿好拖鞋,走过去坐下。
一碗南瓜粥放在她面前。
姜里拿着勺子,搅动着粥,看他一眼“你受伤了”
血腥味这么重,估计伤的也不轻。
下午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