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不好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声音,接着就是使劲拍打门板的急促“砰砰”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鹞鹰恼怒地问。
“我们,被包围了外面全都是士兵,雾州的黄甲士兵”外面的女人嗓音都变了,到最后吐出来的语音,是带着哭腔的干嚎
“他们的主角在我手上,有什么好恐惧的,安静下来,把咱海州的傲气摆出来,把咱鹞鹰之队的骄傲摆出来”鹞鹰大声说,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很明显是有一点紧张,但即使这演的情况,这个女人依然保持着几分冷静,并没有打开门。
“看来,你已经没有底气了,何不打开门,看一眼你手下人惊恐的样子,看完以后你再决定是否要强撑着这点可笑的骄傲”程紫山毫不客气地开始补刀,他当然知道自己让这个女人打开门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她多疑,于是就反其道而行之刺激这个女人
“放肆”黑裙的鹞鹰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长剑“嗖”一声向程紫山飞来,速度的快,让程紫山眨眼睛的时间都没有,这让程紫山都不由得有一点惊惧。
只是飞到距离程紫山脖子只有半厘米时,才稳稳停下,那剑气却已是扫过程紫山的皮肤。
“嗞”声轻微的皮肤划伤的声音,紧接着,程紫山耳边再响起轻轻的血滴落下的声音。
“滴”一滴血掉落了,很慢很慢的掉落,但是很真实,这种有点麻醉的刺痛一下子将程紫山拉回了现实。
“再深一点,就可以了”程紫山依然平静地说,“你们可以悄悄地再混出去但是,现在,好像也不行了”
程紫山的耳朵不由动了一下,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大,大人,他们把我们的鸦兵,全捉住了”外面的女人又是一阵惊呼,紧接着又是一阵猛地拍打门板,随后,发出一声“啊”的尖叫
“什,什么”这一次鹞鹰有点坐不住了,她站起身,猛地拉开了门,隐隐约约的她听到自己身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紫山,这个杀神嘴里似乎吐出了几个字
“愚蠢的乌鸦”
但是鹞鹰来不及多想,外面一缕有些刺眼的阳光首先钻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紧接着,她的头皮不由一阵颤栗,杀手本能的感觉到迎面而来的一股杀机。
“不好,有袭击”鹞鹰大惊失色,跨前一步,急急抽剑迎向袭来的东西。
“当”一声,打来的却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头,它们速度很快,但是在鹞鹰的飞剑之下,竟然也没有栈道自己身上半点。
“就这样土里吧唧的暗器,也想袭击我”鹞鹰正说出一句轻蔑的话,但是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铁网,铺天盖地的向自己压了下来。
鹞鹰就是鹞鹰,就在这铁网落下的瞬间,就地一个打滚,想要迅速的滚回到刚才的房间里面,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只有抓住这个奇货可居的人质,才有可能在这重重包围之下,逃出这里。
“你真的要进来吗”她在滚进房间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程紫山戏谑似的一句话。
“他这是再诈我我才不上当我就要进去,抓到这个可恶的男人”鹞鹰在心里有千万种愤怒,她觉得这个可恶的男子正在一次又一次的戏弄自己,她使出最后一点力量,拨开即将压下来的铁网,滚进了房子。
“噔”一声,鹞鹰在滚进去还不忘用自己的脚,将刚才自己拉开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只是,当鹞鹰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懊悔,自己这一脚。
因为,此时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围着一大圈的带甲士兵,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黄色铠甲,手上毫无例外的都是一把黑黝黝的连环弩,这连环弩的黑黝黝的箭,全部对准了躺在地上的自己。
“拿下”鹞鹰绝望的听到了刚才那个被自己抓起来五花大绑的男子,此时仍然是坐在椅子上,却是威严的下达的命令。
这个英俊的男人,冷冷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鹞鹰感觉自己似乎被这双眼睛束缚着,竟然是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如狼似虎的黄甲战士涌上来,将自己手脚四肢牢牢地捆绑起来。
“你从一开始就这样设计的”鹞鹰定定地看着程紫山,“你像一个莽汉一样从窗户跳进来,让我空欢喜一场,也是你设计的吗你怎么能够预判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在决定下来只身犯险之前,我曾经在那边最高的一堵墙上观察了很久”程紫山冷冷地说,“我看到了这个简易房子设计上、布局上的完美无缺,前倾的障碍,下压的狙击口,以广场群众为挟持,它把整个现代街巷战斗防御上的布局设计都用到了里面,他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因为若是要来攻打这个看似简易的防线,似乎是很难的”
“你都看出来了你还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蔑视我”鹞鹰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安慰,自己精心设计和安排的广场对垒防线,他还是识货的。
“可是,你在舞台侧面的地方,却是故意留下了这么一个能够闯进来的路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