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收到香小组讯息的,并不是城主烟斗老人。
但是,当烟斗老人看到这个消息时,他的心里第一个感到了欣慰
云州,以及云山,仍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不堪一击,但也并没有鸦神大人所描述的那样坚不可摧
云山,是可以跨越的,云河,是可以摧毁的
而云州,也是可以被征服的
自己手下的几个小组,彼此之间你争我斗,尔虞我诈,对烟斗老人来人说,也未尝是一件坏事。
“一个成功的实验,总要从不同的方向乃至相反的方向来尝试,得出的结果也许才更正确”烟斗老人吐出来一口浓烟,自言自语地说。
他的面前,跪着的是一个女人,花之组的组长落花,这个女人当然是空颇有心计的,能从男人嘴里套出蛇小组的秘密,也是极其不易的。
但烟斗老人并没有在看这个女人,甚至都忽视了她的存在,让地上跪着的落花组长诚惶诚恐,生害怕自己的行为惹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海州主宰。
正当落花跪得有些绝望时,她的感觉中,城主烟斗老人猛地看向自己,灼人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由得有些慌,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般。
但是下一刻,烟斗老人说出的一句话,让她却欣喜得差点晕过去。
“你去接管了蛇组和香组的所有资源,然后率队为先锋,即日起,攻打雾州”烟斗老人淡淡地说,“你的心计,最好用在对付雾州那帮流氓身上,把他们征服,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是,是,城主大人卑职现在就去,去雾州,一定不负您期望”落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海州大厦上的决定,当然没有人知晓,雾州的人们,似乎已顾不上去知晓外界的消息。
他们此刻更在乎的是,谁来做雾州城主
“嘀,嘀嘀”老妇人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已经很久,她的眼睛都一直没有离开闪烁微弱光芒,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微小声音的一个小盒子。
“嘀,嘀嘀”就在盒子急促响了几声后,那声音,竟然是消失了
随后,那闪烁的光芒,也在瞬时之间变得黯淡,最后归于黑暗
“您难道就真的去了”老妇人的脸上,残留的泪痕尚未干,新的眼泪又涌出来,到最后,连眼泪也没有了。
丧痛,已无泪。
老妇女缓缓起身,艰难挪动麻木而肿胀的双腿,慢慢走到槛前金属盒子跟前,伸出手,轻轻抚摸这已经是冰凉的盒子。
良久。
“关上院子的门窗,打开所有防护系统,我们等老爷和小姐归来”老妇人终于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命令。
“是,诺”两个细微的声音飘进来,就在瞬息之间,这栋全雾州最神秘最古朴最高权力的院子,所有的门窗全部关闭了,在外围还出现一层青黑的金属外衫,将院子牢牢地围裹起来。
“不好,他们设置了封闭程序是不要告诉我们真相了”
“城,城主,一定是发生变故了”
“我们赶紧打开它,夺取城主的权利”
院子外面,所有的人都慌了,他们没想到的是,等着老妇人回去,去向城主汇报,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是闭门羹
“城主的院子,是打不开的,当下,是选出雾州新任城主,才是最要紧的”余家的长老跳上一条长凳,大声说。
“雾州的城主,当然是有德者居之,我觉得当由大长老代理城主,组织开展城主的推选”陈家家主据于另一端,大声说,他们的长老,正是雾州的大长老,现在正在召集全族力量,进行布置。
“长老们都是上一任的,这推选城主,那能当儿戏”李家家主当然反对他们说的,做为雾州豪门,自然不能让人占了先机,“选城主,自是拿实力说话”
“对,对,拿实力说话”下面很多人在附合,他们当然是站于各自立场。
“拿实力哈哈今天,就拿出你们的实力来吧我们就在这里支起擂台以一日为限,各家族造派一人参加,赢者为城主若何”余家家主振臂高呼。
“打就打城主靠的是实力,他们不出来,我们自己选”陈家似乎也同意这种方式,附声说。
“打,打,打擂选城主”很多人激动地喊叫。
“可是大家别忘了,以前雾州建城时,城主之位可是有传承的,我们这么做,是坏了规矩的,啊”一个老人,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后心,竟然是被插了一把尖刀,眼看是活不了了。
“还有人有异议吗”余家家主大声问。
“”
众人都安静下来,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倒在血泊中的老人,一个曾经忠厚的老人,他就躺在大街上,慢慢地痛苦地死去。
有人把目光望向城主的院子,那里,似乎根本没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依然是紧闭门窗。
这当儿,衔角处,很快就被拾掇出一片场地出来,几个豪门配合很默契,他们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