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整个城市都在一片深黑之中。
这是海州的深夜,也是没有任何思考和情感的深夜。
但是,海州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做一个相同而又奇怪的梦,一个让他们在梦里都在哭泣的惊骇的噩梦。
无尽的尸体,无尽的灾难,还有火光,大水,漂流的白骨
成群的飞鸟在盘旋,在尖叫,在哭泣般的大声恸哭
“哇,哇哇”
整个城市的人心里都在痛哭,可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海州大厦,这个象征海州的权威的地方,在最底层的一个房间里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也在做梦,也在梦里面痛哭。
只是,老人的身旁,不远的桌子上,一只银铁铮亮的打火机,此时突然发出来一股黑色的光芒,阴冷而残暴。
“啊”一只黑色的鸟,从打火机包裹的黑色光影里面,愤怒而又伤痛的大吼了一声,猛地冲了出来。
“啊”躺在床上做噩梦的烟斗老人,被惊醒了。
“大人,您回来了您怎么了”烟斗老人一个飞身跳下床,小心翼翼地看着慢慢从打火机里面出来的大黑鸟,深情而又关心的问。
“嘎嘎嘎嘎嘎嘎我要毁了他们我要吃了他们我要让所有人为我陪葬陪葬”
大黑鸟像是遭遇了巨大的打击一般,沙哑着,怒吼着。
“毁了他们吃了他们杀光他们”烟斗老人没有问什么,像是呼口号一般,举着拳头,愤怒的吼起来,他的心里一样充满了愤怒和失败,他的心里一样的渴望毁灭那个地方。
“云州我的一个分身,就这样陨落在那里就这样陨落在那里”黑色乌鸦不同的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它似乎都有些糊涂,也似乎有一些害怕。
“我在云州,本来应该马上就能够成功的只要走出那扇门,走出那团火光,只要带着我的战甲队伍,让他们集结好,跟着我一起,就能够征服那个城市
可是,那个男人,还有那个讨厌的笨女人他们竟然识破了我的计划”
“识破您的计划你已经发动了对云州的全面侵袭计划了吗大人”黑色乌鸦的叙述让烟斗老人很是吃惊,他下意识地去掏烟斗,才发现烟斗不知什么时候还躺在床上,但他听着听着,竟然忘记了去取烟斗,而是吃惊的问。
“那是一个好机会那个女人,云州最厉害的高手他竟然在一个停尸房玩起了我们的游戏”
“我们的游戏您是说,她们也能玩生化”烟斗老人疑惑地问,他似乎又感觉不妥,立刻又将下半句话生生地咽回去了
“是的是的云州的人太可恶太可怕了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学习的我们竟然把我们云州小组一半的精英,一个个像哄狗一般骗进那个停尸房”乌鸦回忆起来,显得很痛苦,但它又是在努力地回忆,仿佛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停尸房大人,您说的停尸房在哪个位置,我现在就派人去拿下他们”烟斗老人关注的焦点依然是目标本身。
“晚了,太晚了”乌鸦痛苦地说,“当时,我看着那个女人,她疯狂地竟然咬向我们精英们的喉管那个蠢女人我看着她慢慢地中了我们的毒,我实在是高兴就产生了利用那个停尸房天然的队伍,利用那个杀手中的高手,控制他们,占领那个城市的想法”
乌鸦越说越兴奋,仿佛那件事情真的成功了般,它的眼睛里满是得意和贪婪。
“大人果然是高明这一招使出,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掌握我们早就想掌握的这个城市”烟斗老人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一顿饭的功夫,神鸦大人竟然是跑到云州,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可我,还是小瞧了那个人他一来到那个停尸房,我就预感不对劲我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待他松懈和疲惫”乌鸦依然在讲述,听到这一句,烟斗老人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太狡猾了对我幻幻化出来的一个影子,都是高度地重视他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识破了我的计划”乌鸦遗憾地说。
“我们的队伍他们还在吗需要我们去援助吗”烟斗老人轻声问,他看了乌鸦眼睛里闪烁的黑光,看到打火机上黑色的逼人光芒,知道乌鸦大人还在盛怒之中。
“他们我辛苦组建的队伍己全部被那个恶魔烧死在那个太平间里面。”乌鸦恶狠狠地回答。
“烧死”烟斗老人感到很意外,“我们的战士,来自于烈火,他们是您的子民,在大人的庇护下,应该不怕火的呀”
“那个蠢女人,宁愿不要命,也硬是裹挟我,挨了另一个高手一记重击,将我的能量束差点打尽”乌鸦说,“猝不及防之下,我的能量报突然之间泻掉了”
“最可狠的那个人,竞然用一个小屉子,封住了我们那道分身太可恨了”乌鸦不由得又开始咆哮起来。
乌鸦的咆哮越来越大,仿佛整个海州大厦都是地动山摇,仿佛海州的地底突然出现山河弄涌一般。
海州人没有苏醒,只有海州地下的某些角落,一些被关押的人,发出了疑惑,“海州一定是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