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带着一丝冷冷的月光,簌的一声飞过去。
没有看见飞刀的光的影,没有听见飞刀刺入身体的理想中的“噗呲”声。
鹞鹰,有些失望了
耳际里,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似乎在嘲弄正要跳下去的黑衣女人,以及一个已经跳到厢房里的黑衣男子。
鹞鹰的脸瞬时间有些狰狞,因为她看见,可还没有与黑瘦的和尚过招,就已经像一头家猫一般,轻轻的卧在了和尚的跟前。
她的身体一个扭动,很滑稽的攀在了挑起的檐上,差一点儿掉了下来,她的双腿灵活的延伸,勾住了一块瓦,才渐渐稳住了身形,回头瞥了一眼,楼层还是有点高,借助这点力量跳下去,自己估计会受伤。
但是,现在顾不上了,房里的黑瘦和尚探不清深浅,作为一个谨慎的人,她可不敢再跳下去与对方纠缠了。
“你怎么还不下来需要请你吗,姑娘”正在鹞鹰要转头翻出去的时候,她又听到了房里和尚发出的声音,她毫不犹豫,就要拧身遁去。
却不想,眼前好似突然亮了一下,“咔咔”一声,自己脚上勾住的那块瓦,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一把刀击中了,瓦片掉下来,也把鹞鹰,这个一向骄傲的女人带了下来。
鹞鹰就势一个侧翻,同时不退而进,手腕的短剑已拔出,直直的向黑瘦和尚面门刺去。
“噗呲”一声,短剑刺中身体的熟悉的响声,接着,粘糊糊的血就喷出来,粘在了鹞鹰的手上。
鹞鹰一下子兴奋起来,“老秃驴,看老娘怎么收拾”
话没完,鹞鹰惊恐地看见,自己的面前,可捂着胸口,痛苦的瞪着自己,“姚,姚”话没有喊出来,已经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血泊郑
“可,可”鹞鹰伤心的大声喊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剑之下,竟然是刺中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手下,可。
这一剑,短短的剑,竟然是深深的刺进了可的胸口,深深地没了进去,这么精准的一剑致命,绝对不是自己的刺向和尚的胡乱一剑所能达到的。
“是你你杀了我的兄弟你这个秃驴,你为什么这么狠心”鹞鹰抬起头,她已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她愤怒的看着坐在地上依然安定神闲的黑瘦和尚,悲愤的问。
“明明是你起了杀心是我亲眼见你杀了她,施主为何怪罪到我的身上”和尚眼睛眯成一条缝,根本没有看鹞鹰一眼,淡淡的有点戏谑的。
“如果不是你把可送到我的剑尖,可怎么会被我误杀,你这个老秃驴,偿命吧”鹞鹰完话,一把剑舞起剑花,就向坐着的和尚攻去。
“当”一声,剑尖像是碰到了一块磁铁一般,牢牢地被吸住了,和尚似乎并没有怎么出手,就用手指夹住了鹞鹰刺来的短剑,“姑娘,你的杀气很重,杀孽也很深,你觉得,你今还有机会再开杀戒吗”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阴谋家,你还我的可”鹞鹰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危险,她充满丢下了短剑,手上已经取出了一把短弩,一边强作进攻的姿态,一边查看情况,准备溜走了。
“你,是猎鸟人”看到鹞鹰手上的短弩,黑瘦和尚显然很吃惊,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大声的问道,“你这个短弩,可是上古战场的构造,怎么会成为你的兵器”
“我不是猎鸟人你们这里的破云山,我们才不稀罕呢”鹞鹰不屑的回了一句,她的脚步却没有停,转身就准备往外跳。
“你们,来自海州”黑瘦和尚的手轻轻一抬,一道黑黑的光闪过,鹞鹰感觉自己的腰上突然受到了轻轻的一击,身上的力量顿时就全部被卸掉了,她软软的掉下来,掉在一个昏迷在地的和尚的身上。
“你,你要怎样惹了海州,将让你们鸡犬不宁”眼前这个和尚的功夫撩,让鹞鹰一下子一下子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她紧紧的握住短弩,厉声对黑瘦和尚。
“你这姑娘好无理是你们偷偷溜到我这里,蒙翻了我的僧众,还要取我的性命,怎么成了我惹你们了呢”黑瘦和尚一本正经的起理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尖锐了。
“是有怎样,我们只是路过贵地,没有要在这里进行杀戮的打算,对你的同伴,我们也只是稍稍让他们安静”鹞鹰此时反倒安静了下来,若要理,自己这一方已经死了一个,怎么都是自己站得住理。
“这两,你们在云州,搞的动静可不啊,车祸爆炸火灾你们的杀戮难道还少了吗”黑瘦的和尚眼睛一下子睁开,发出冷冷的光芒。
看到这两道像刀子一样的目光,鹞鹰心里一阵发怵,“那是别人所为,与我没有关系我们,只是过来看看热闹”他想起了那个满脸胡子的男人那条短信,嘴里却是平静的。
“看热闹看来,今晚这条街会很热闹”和尚轻轻的回答,又像是在问自己,他双手合十,叹了口气,“唉,我们世外之人本就不管你们红尘中事,可是今你闯了进来,那就留下来做个旁观者吧”
“你,你要干什么”鹞鹰听他完这话,立刻就着急了,她的手一翻,短弩上的三只连发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