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把它，吃了”

鹞子大惊失色的指着戴黑色帽子的老人，看他连黑羽和爪子都没有剩下，囫囵几下，竟然把一只黑鸟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面，眼前的景象简直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她惊惧无比。

“我，还要快去给我拿”老人没有理会鹞子的质问，他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把胡子上的一点点血迹用舌头添干净，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对鹞子。

“我不去，我不会再给你拿鸟吃”鹞子依然在震惊中，她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她站起身，大声，“那是一条条生命，你，你怎么就这样残害和吃掉了它们”

“它是生命，我也是生命”

老人似乎突然有了一点点精神，他靠坐在长椅上，声音提起来，愤怒的对鹞子，“我们生在这个世界，总要吃肉的，吃鸡肉，吃猪肉，吃牛肉，有的还，还吃珍稀动物可我，吃的仅仅是一只普通的鸟，一只乌鸦而已，难道，我也有罪吗”

“你，你这老头我，我是”鹞子觉得老人一席话让自己无法反驳，她又觉得总是哪里有些不对，不由得涨红了脸。

“你是觉得，我这种吃乌鸦的方法，你感觉很残忍是不是，姑娘”老头这时候声音有柔和起来，他“呵呵”的笑了一下，露出满口带血的牙齿。

“姑娘，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吃这些鸟吗”老人看鹞子还是胆战心惊的望着自己，望着自己的嘴巴，就用一种很神秘的语气问鹞子。

“那，你吧”果然，老头的一句话立刻引起了鹞子的好奇心，她怯怯的对老人。

“你再去帮我抓几只鸟，抓过来，我一边给你解释，一边告诉你答案，怎么样”老饶眼睛眯了起来，他认真的对鹞子。

“还，还要抓鸟啊”很显然，鹞子似乎并不想再去抓那些可怜的乌鸦。

“你看，那捕鸟笼里面已经有好几只了，你能不能帮助我把那个鸟笼给我收过来，连同那些鸟”老人依然望着远处的捕鸟笼，他有一点哀求的对鹞子，“我快要死了，姑娘，你就帮帮忙吧”

“好吧”鹞子看了看依然病恹恹的老头，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慢慢的再次走到那个捕鸟笼跟前，她看见里面果然有好几只黑鸟，它们在笼子里面在扑腾着，发出低沉的难听的叫声。

鹞子忍住自己的极度不适，一把挽起那个捕鸟笼，连着里面“嘎嘎”乱叫乱扑腾的鸟，把它一起拖到老人面前。

老人两眼放着光，他接过鹞子递过来的一大堆东西，舔了舔嘴巴，然后又忍住了，“姑娘，能不能再帮我一个的忙，帮我到对面的商店买一包香烟，这，这是钱”

老人从皮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钱夹，抽出两张纸币，递给鹞子。

“好，好吧”鹞子似乎知道老头是要支走自己似的，毫不犹豫的接过来纸币，扭头就往商店走去，她差点出一句“您慢用”。

果然，老头没有辜负鹞子的默契，等她买了一包烟估摸着时间再跑回到公园时，她看见，一个精神奕奕的老人坐在长椅上，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给，老头，你要的烟”鹞子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的奇怪和神奇，可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最主要的是，她想尽快回家了。

“你叫姚瑛，又叫鹞子，对吗”老人接过香烟，随手拆开来，抽出一支，把他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笑着问。

“你，你怎么知道”鹞子惊讶的问。

“每这个时候，你都要坐在这个长椅上发呆，盯着那栋楼，盯着这群鸟，然后自言自语很长时间。”老人静静地，他一边话，一边取出一个黑色的烟斗，磕了磕，然后把香烟的烟丝装进烟斗里。

“你，你这老头，你在跟踪我”鹞子生气了，她走过去，一把揪住老头的烟斗，把它抓在自己手上，然后用烟斗指着老人，愤怒的，“我好心帮你抓鸟，你，你这怪老头，竟然还图谋不轨”

“鹞子，每下午，我都要等你走了，我才跑出来，我悄悄的呆在这个地方，捕我的鸟，我们彼此没有来往，也互不干涉”老饶口气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要不是你今在这里呆着忘了时间，让我等的时间太久，我怎么会差一点饿死我又怎么会低三下四的求你帮忙”

“你，你，原来是我耽误了你”鹞子不由得又气又笑，“这片地，这片空间，又没有刻着你的符号，又不是你的领地，你自己做贼心虚，怎么反而赖上我了”

“他当然刻着我的符号，他当然是我的领地”老人大声，“三前，你，不是投了一份简历了么，那我告诉你，你被录取了，明，不，今你就去上班吧”

“什么”鹞子有一点发蒙，“简历，我，貌似只投过一次海州集团”

鹞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惊喜的问

“海州集团，你是海州集团的，你们真的可以录取我”

“怎么样，鹞子，看在你今为我找吃的份上，你可是被破格录取了哇”老头子一把从鹞子手上取回来黑色烟斗，慢慢放在嘴里，饶有意味的，“不过，今的事情，只能是咱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