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谋杀亲夫(1 / 2)

轮回路上 莲池月 2883 字 3个月前

天大亮的时候,白惟心肚子饿,才意识到昨晚未吃饭,便到镇上早点摊买一根油条和一杯豆浆,不知咋的就那么慌,绊倒了热豆浆,把左手背都烫红了。

他看着右手中指上结的血痂,是上次弄木工挑担不慎碰破的,还未痊愈,一联想起来,他就自怨自艾,真是人倒霉,喝生水都牙碜。

白惟心赶到胡家庄做木工活时,仍苦着脸。胡越一看就知道他的事情未摆平,故意问他事情处理得么样,他说人都没有看见。

随后停住干木工活儿的手,又取出身上的那个纸条展开让胡越看,并狐疑地说,上面没有签名,也不知是谁写的。

胡越拿过纸条又仔细看一遍,若有所思地讲,可能是和你妻子一起做事的人写的。胡越又把纸条还给白惟心,白惟心一推顺口说,放在身上还怕搞掉了,你帮我捡着吧!说不定还是一个凭证。

胡越笑道,这与我有什么相干?你就这么信任我?白惟心也不答话,竟自干起木工活。胡越把纸条还原成折叠状,趁白惟心不注意,塞进他那只木工工具盒的底部,不再与他扯这个事而袖手走开,免得他的情绪更糟,而影响做事的效率。

傍晚,白惟心又准备不吃饭就往他倒插门的那个家赶,胡越劝阻,不吃饭,莫成了个饿死鬼。就这样,他麻利扒了两口饭,嘴一抹就上路了。

他估计妻子有可能回了家,果然不错,他走到门口就看见妻子在堂屋里洗衣服,也不理睬他,但他心里高兴,毕竟妻子回来了。

他走进卧室开了灯,发现妻子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支半新不旧的刮胡刀,他拿着绕到堂屋盯着妻子忿然地问,熊芬,这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把外面的野男人带回了家?

熊芬把手一拍,拍得洗衣盆里满是泡沫的污水四溅,她也气恼地说,你莫不知好歹,给你买的一把刮胡刀,不要就拉倒!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呀?!白惟心料想她在用话搪塞,又说,你要给我买一把刮胡刀,也不该买旧的呀。熊芬一激灵,嗤之以鼻,哼!旧的,你只配用旧的。

哪里有旧的买?白惟心不悦地将刮胡刀扔在她的洗衣盆边说,算了吧!这是别的男人用旧了的,我不要。熊芬捡起这把刮胡刀呲牙咧嘴地说,你滚开,别烦我。

白惟心窝一肚子气,来到堂屋后面的坡屋潦草地洗过手脸和身子,就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开始睡不着,打算等妻子上床和她说些枕边话,可人一松弛,加上有些悃倦,不知不觉地就进入梦乡打起呼噜。

这时,忽然从床底下悄然爬出一个男人,踮着脚尖在房间里打量,静静地盯着床上打鼾的白惟心约30秒钟,又自发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根尼龙绳,分明早就准备了,他弓着腰打个活束口,像打算套住什么,可他没有动作,只拎着尼龙绳走出房间,来到堂屋,朝正在洗衣的熊芬举手悬空一拍,示意她不要洗衣。熊芬立即停手,这个男人就是和她苟且偷欢的白劳欢。

只见他凑近熊芬用气流说,时机到了,白惟心正在打鼾。熊芬一愣,将沾满泡沫的手在脚盆边的清水盆里一洗,站起身走近墙边取一条毛巾,将湿手揩干,望着白劳欢也用气流说,现在可以动手了。

白劳欢将打了束口的尼龙绳交给熊芬,熊芬拿在手里就着灯光,把活束口放大又放小,作了几次试验,认为可以,之后有些心慌地走进卧室。

白劳欢跟在后面,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她回过头,听他仍用气流说,要速战速决。

熊芬点头,但身子明显在发抖,她立马又镇定下来,进了卧室,靠近床沿,小心翼翼地脱鞋,生怕弄出响声惊醒了熟睡中的白惟心。

白劳欢见她上了床,瞅着脸朝里侧卧着的白惟心不敢动手,而且拿着放大了束口的尼龙绳的手还在颤栗。他有些发急地跟着上了床,夺过熊芬手里的尼龙绳,将束口慢慢地套进正在酣睡的白惟心的脑袋,再往下拉,直到刚好套住他的脖子,便示意熊芬按住白惟心的脑袋,睡梦中的白惟心本能地动了一下,却动弹不得。

白劳欢就势把白惟心一推,让他扑在床上,自己则叉开双腿沉重地跨在他的后背,也就在同时,将手里的尼龙绳使劲地往后勒。

白惟心在遭到重压和紧勒的袭击中骤然醒过来,作殊死挣扎,可毫无防备的他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被活活勒死。

白劳欢料想他确已死去,就把他扑在床上的尸体翻过来看,他眼睛暴突,脸腮微肿,鼻孔在流血,那死相十分恐怖。

熊芬吓得“哦”的惊叫一声蹦下床沿,赤着脚扪住眼睛,身子仍在发抖。

白劳欢狠毒而老辣,他怕白惟心活过来似的又将那束紧他脖子的尼龙绳鼎力一勒,然后从床上翻下来,将熊芬揽在怀里,喘着气说,宝贝,别怕,有我在。

白劳欢正要松开熊芬,打算处理尸体,熊芬却从身上摸一样东西塞在白劳欢汗巴巴的手上,白劳欢一看,是他的刮胡刀,便问,给我这个干嘛?

我怕他没有死,用这刀片割断他的喉管吧!熊芬胆怯而狠毒地说。

白劳欢把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