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琴酒和贝尔摩德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刚才还跟他们打的难舍难分的人像是泥鳅一样溜了出去。
对方宛若踩着空气踏板一样直接跳上了围墙,饶有兴致的跟朗姆勾肩搭背。
随后就是一管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针筒,和墙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栽掉下来的朗姆。
云闲鹤饶有兴致的将手里的录像机倒带看了一遍,对这个录像机表示些许嫌弃
“你们组织是不是很穷怎么连个好点的录像机都买不起”
魔法师惯会阴阳怪气的,特别是在面对自己不对付的人。
站在墙上的人将里面的储存卡拆了出来,随手将机器扔回地上已经昏过去的朗姆怀里。
他像是个小孩一样抻了个懒腰,随意摆了摆手
“不打了不打了,我要回去睡觉啦”
啦你啦个屁啊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是吧
月上树梢,
在远处姗姗来迟的警车的声音的衬托下,云闲鹤朝下面的三人优雅的行了一礼
“感谢几位今夜来参加我的音乐会,期待我们的下次会面。”
“站住”
伏特加开了一枪,被云闲鹤轻飘飘的躲了过去,倒是打碎了后面这家人的窗户。
“带上朗姆。”
琴酒给伏特加撂下一句话,随后一蹬墙翻上去,冲着云闲鹤就追了过去。
慢一步的贝尔摩德轻啧了一声,将一柄匕首收好也跟了上去。
被留下的伏特加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咬了咬牙,快速处理了一下周围的痕迹,扛着朗姆就走。
快点带回去说不定还能抽一管子血,到时候试试看能不能分析出这药物的成分。
“杀手先生你都不累吗”
跑在前面的云闲鹤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
“哇,都晚上12点了,再不睡觉对身体不好。”
“杀手先生,你不要生气,听我说,回去好好睡一觉。”
“等你睡醒了,又是全新的一天,才能更有精力来参加我的演出。”
“不要板着一张脸,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
“再加上你熬夜,腰子要是坏了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前头逃命的人正在不断巴拉巴拉,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平静叙述事实的电台播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云闲鹤这几次似是玩弄一样的做派气急了。
不管对方说什么,琴酒都没有搭理他。
顶多是低声咒骂两句,从口袋里掏出枪就要打死他
招个屁组织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落后一截子的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开枪、掏炸弹、甩暗器,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她左右看了一眼那个在无数攻击中上蹿下跳,灵活的躲过一个个乱七八糟东西的人,实在是想不明白对方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就是这么个家伙,把原本就爱发疯的琴酒搞得更疯了
两个疯子,
一个满脸狞笑着要杀人,发誓要把前面的家伙挫骨扬灰
一个笑容得体不断嘴贱,干脆利落的躲避后还敢近身偷手榴弹
放到佣兵榜单上也是相当炸裂。
四周的建筑逐渐亮起灯光,身后是源源不断的警笛声。
跟着跑了一路的贝尔摩德身心俱疲,
被云闲鹤那一套熬夜的各种危害半夜跑步身心健康论过度运动可能引起的身体疾病打的头昏脑涨,现在就想回去睡觉。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能打还这么能跑他都不累吗
逼停又不太可能,对方灵活的像是脱离地球引力一样,多高的墙都能随随便便翻过去。
顺一辆车更不行了。
他敢翻院墙就敢上房顶,车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手榴弹扔完的琴酒看了一眼正抛着手榴弹玩的云闲鹤,咬了咬牙。
那特么是刚才从他身上顺走的
看着眼前这个手伸不进他口袋、就拿刀割他衣服的人,琴酒越来越想不明白。
这么恶劣的人,怎么会不是他们酒厂的
就算不是酒厂的,又怎么会在恶人榜单上寂寂无名
三人从音乐厅跑到居民区,快速从一座大桥上冲了过去。
大半夜下班的小记者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拍了下来。
但也只捕捉到三个模糊的影子,跟鬼一样。
从城这头跑到那头,穿过贫民区又冲进小树林。
被撵了一路的云闲鹤人都麻了。
完蛋,逗过头了,今天杀手先生是死活要给他扒一层皮下来啊。
还有后面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仇什么怨。
大晚上两个人撵着他绕城跑马拉松。
身子骨不太行,跑不动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