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该有所不同吧?他自己的那点雕虫小技在狐妖面前简直就是戏法和术法的区别。
所以少年觉得狐妖帮他接腿没问题。
要是能借此摆脱掉红布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真将腿接起来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怪异,觉得自己比起人类更像是成为了一个怪物,一个妖物。
几年间一直压抑着的恐慌感仿佛也随着小腿的断裂而涌出,后面他能站起来了,被虞幸要求带路去钱三家,依然魂不守舍。
刚开始虞幸还找他说几句话,发现他实在是心不在焉,也就放弃了搭话,大有让他自己静静的意思。
可走了一路,却是社恐惯了的少年反而先憋不住了。
“我,像个,怪物。”
明知狐妖无法共情他的感受,他还是低低地呢喃出声,是自言自语,也是隐晦的求救。
他希望狐妖告诉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告诉他他还活着。
虞幸太能看透这小孩的心思了,在鬼酒对少年不屑的眼神中缓缓走上前去,与少年面对面蹲着。
“你不是怪物。”
他将少年渴求的话语慷慨地赠送。
“你该这么想,你与医馆里其他受了外伤的患者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我这个大夫的治疗方法奇怪了一些,以至于让你的伤口也看起来有些怪异。”
虞幸轻笑道:“是大夫的问题,不是患者的,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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