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突然感叹:“不愧是魇啊,这双眼睛太完美了。”
他指尖黄色小野花还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但他浑然不在乎,只是勾起一抹亲和的笑:“换做别人,想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探听到这些,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魇小姐,只用一眼就能做到。”
“想必魇小姐这种极端路子,体力应该很差,就趁现在好好歇歇吧,过会儿旅行团集合,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
魇点点头,略感疲惫:“嗯。”
她算是毫无保留地交代了收获,这是她请求同行的代价。
其他人……要说多少,想公开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就像花宿白,他分明在那个小男孩那里经历了事,可现在,却毫无要具体提起的意思,只草草说了句:“那个小孩和主线没有关系,现在也已经不在了,之后不必考虑他。”鯌
虞幸瞬间听懂:“你把‘人杀了?’”
花宿白五指一合,将掌心的小黄花碾成了粉,微笑道:“是啊。阿幸,恐怕你也不会在这里说起医院的事了吧。”
旁人不懂,花宿白却看得分明,虞幸死了一次。
能让虞幸以死亡为代价得到的情报,绝不会被他轻而易举分享出来。
张羽见队长默认,也沉默相对。
不过他没沉默一会儿,就忍不住道:“阎理迟到七分钟了,我记得他是去打探方府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虞幸转头,隔着厚厚巷壁望向虚空中某一点。鯌
阎理这种级别的人,只要不自己往死局里跳,就没那么容易出事。
而且阎理主动和他“结盟”,显然有着某种筹算,因此即便是探听到了特别了不得的情报,也不至于一声不响的消失。
会失约,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方府啊,他的“家”,真这么厉害么,连阎理都能陷住。
虞幸眨眨眼,手指一动。
他感觉到了,在镇外被他干掉的那个叫獴刀的,似乎也在方府附近,并且停留了有一段时间了。
阎理和獴刀,他们难不成在一起?鯌
或者,除了这两个人,是不是还有推演者也去了方府,集体被绊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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