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削铁如泥的匕首竟然没能直接将其砍断,只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大豁口。
看起来,锁上多多少少有着一些规则之力。
这一下子下去,虞幸隐隐有了一股被注视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了他刚才做出的行为。
“哦豁,恋物癖和她的玻璃柜之间竟然还有感应?”虞幸挑挑眉,难怪恋物癖不用待在屋子里,原来是并不害怕被偷家。
他做了一个把匕首往自己身边护了护的动作,装作警惕地朝四周张望,然后锲而不舍又去砍锁头了,似乎是想投机取巧,趁柜子的主人不在,强行砸锁抢东西。
一阵凉意从虞幸脚下升起,紧接着,虞幸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攀住了他的小腿,尖尖的指甲几乎要刺入他的肉里。
他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只见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半跪着的女人来,女人长发柔顺,但是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半边可以窥见她年轻的容貌。
说丑不丑,说好看也谈不上,但是当这个女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虞幸时,虞幸发现他肌肉痉挛了一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笼罩了他,让他再也动不了了。
——如果他不用诅咒之力反抗的话。
“可以……不要把它们拿走吗?”女人半跪着,红唇中吐出清晰的人言,她的眼睛牢牢盯住虞幸,一只手仍旧隔着裤子抓着虞幸的腿。
虞幸倒是没发现自己被限制说话,所以回复道:“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应该还给它们的主人。”
“可是……我爱它们,你要是把它们从我身边夺走,我会死的……”女人央求着,“而那些人没有了它们,只会伤心一段时间,我却会死。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这个病人吧……”
虞幸眼瞅着她一边装可怜,一边悄悄把摄青梦境给偷到了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