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姨和我说了特别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关于何灿的生活。
我觉得在梁姨的眼中,何灿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可是她眼中的这个孩子却是作恶多端,欺压员工的恶人。
甚至还谋害了刘翠萍的性命!
但是我现在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不好去反驳什么,只有默默的听着。
我看着樊总在远处拨弄花草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更加的慌张了。
樊总和梁姨的关系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如果梁姨要出面维护何灿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来阻止?
梁姨还在一个劲儿的说着,讲了很多关于何灿的情况,我压根没有心思去听,脑子里面乱的像是一团浆糊。
终于,梁姨喝了一口水,暂时停了下来。
我的耳朵也算是能清净一些,毕竟我确实不太想知道关于何灿任何生活上的大小事情。
梁姨和我说完后,便走到了樊总的旁边,两个人在远处观赏着绿植。我在原地坐立不安。
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这步棋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走才是对的,毕竟梁姨的出现让我十分措手不及,觉得自己想要再去举报何灿就变得困难
重重。
既然梁姨是何灿的姐姐,那梁姨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何灿被我整垮,樊总又会不会看着梁姨的面子上放过何灿呢?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确实没有想到,何灿在樊总身边还有这么深的一层关系。
我坐在那里感觉有些坐立不安,不停的喝着杯中的水。
过了一阵子,樊总脸上的怒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他和梁姨两人说说笑笑,看似非常的融洽。
樊总恢复好心情后,便缓缓的走了回来,看着樊总走向我的步伐,我的心里不免更加的担心了起来。
樊总慢条斯理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刚刚我的态度是激动了点,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那我就好好地来聊下昨天你说的那些事情吧。”樊总的语气稳定了下来。
我心中反而是打起了小鼓,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梁姨,梁姨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带着浅浅的笑,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的。”我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倒是樊总压根就不在意梁姨坐在旁边一样,开始问我关于何灿的问题。
我脑
子慌乱,一时间口不择言,把关于何灿的事情东一点西一点的全部说了出来。
昨天我的头脑还是很清晰的,今天却不受控制的告诉了樊总,何灿手底下还有一家装饰公司的时候,并且告诉樊总何灿和我们售楼部的女员工有染,私生活也很混乱,还有关于刘翠萍的事情,我全部都不加思考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樊总紧紧的皱着眉头。
“你刚刚说的事情有点太多了,我需要一点一点的跟你确认一下。”樊总沉吟了一会儿,慢慢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也知道刚刚情绪确实是有一些激动,很多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何灿有一家私人的装饰公司,这个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什么证据?”樊总抱着手,审视的看着我。
“因为我有一个同学就在他的公司里面上班,是她告诉我的,不过现在她已经成为何灿的情妇,也背叛了我,所以上次在集团大会上我的证据才会消失的。”
樊总皱了皱眉头,显然在思考着上次集团大会里面发生的事情,我知道那是我职业生涯上面的污点,也是很难让别
人再相信我的。
樊总没有再说这件事情,又问道:“那像你这么说,何灿的私生活混乱,和女员工有染,这些你有证据吗?”
“有,何灿已经有老婆了,但是他还是趁着老婆不在家的时候,与其他女人厮混,我觉得这已经能充分的说明何灿私生活不干净的事情了。”我赶紧说道。
这方面我有证据,想当初我冒着掉下高楼的风险,就是为了采集这方面的证据,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可是我看着梁姨在旁边,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梁姨和何灿还有着那一层关系,这种证据我也只能私下再给樊总了。
樊总要我现在就拿出来,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幸好樊总没有过多纠结,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说的失踪的那个同事,叫什么来着?”樊总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差点呛到了我。
“刘翠萍。”我赶紧回答。
“哦,对。就你说的那个刘翠萍,你说被何灿害死的她,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要知道这种事和其他事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如果你信口雌黄,可能就要被送进去蹲大
牢。”
我不知道樊总这话是不是在威胁我,但我还是回答:“这是何灿当着我的面亲口承认的,如果不是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