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前,横眉立目的瞪着刚出现的自己。
许麟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紧张,脸上讪讪一笑,道“妈,您这是,咋啦”
“我咋了老娘能咋地,老娘还不是被你气的你个棒槌脑子啥时候能开窍”
妈妈哆嗦着手指点在他的脑门子上,许麟顿感莫名其妙我又咋棒槌了
“来,你说说,小朱那妮子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自己跑回来了
啊他爹是混蛋,他妈住院不能动,你咋就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留在医院里
你这猪脑子,你就不会留下来陪着人家,跑个腿啥的不懂啊
你说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还得老娘教你啊
你说说,你是不是个棒槌
那啥,你爸也快下班了,他回来你就开车去县,好好的陪着人家
这时候不好好表现,还等着啥时候真能急死个人,这都得老妈我来教,听明白没”
听着妈妈在耳边的咆哮,许麟整个人却是陷入了极大的怀疑之中
啥情况妈妈这都说的哪跟哪儿小朱那不是有小白和千千陪着吗
我回来也是有原因的,要抓人啊
这是小叶告诉她的,可她全程都在参与,了解事实真相啊,怎么会诶
许麟心头一动,扭头看了眼在一旁瞧着他偷乐的熊孩子,心里骤然雪亮
“这死孩子,敢情在跟妈妈说的时候掐头去尾,挑拣着说
这是在报复我啊,还真是熊孩子,从哪儿学的借刀杀人之计”
他想明白了关节,心下大定,狠狠的瞪了一眼奸计得逞的小丫头,正待将事情真相说与妈妈。
却不料,小叶也在密切观察他的神色变化,不等他开口,小嘴即叭叭的说道
“妈妈您先别急嘛,人家还没说完呢,是这么回事”
果然,妈妈一边听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不过在扫过儿子的时候,还是翻着白眼。
许麟张口结舌,组织了个开头的话语噎在喉头,上不来下不去,甭提多难受。
但他又不是格斗者,不像小叶会得到肌肉控制的加成,说话速度又赶不上人家,最后只好是悻悻的坐到了沙发上,一个人对跟他玩小心机的妹妹生闷气。
可小叶怎么说也是小孩子,事情讲个大概没问题,具体人物关系、背后牵扯,她还搞不清楚。
随着事件不断发酵,涉及人物越来越多,而且小丫头还特别懂礼貌,对所有人都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敬称,讲到会所里时,妈妈直接蒙圈,谁是谁根本搞不清楚。
她这才扭头看着儿子,急冲冲的催促道“来你说,那个什么挨刀胖子是咋回事儿”
“”
许麟还有点闷闷不乐,冷不防妈妈突然问他,还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
妈妈却是一瞪眼,呵斥道“你快说啊,你不知道小叶子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多事她能一下子说清楚”
好吧,好吧,反正左右都是我的错许麟默默的叹了口气,将事情清清楚楚讲了一遍。
当然,关于抓捕伍云凯只是一句话带过,用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留在县。
而妈妈也对这个人不感兴趣,她听到三老虎被抓,又扯出一大串县的分子,拿手拍着磕膝盖猛叫好。
“就得这样治,看他们还敢无法无天,和谐社会下居然还敢搞黑社会,这下那啥三老虎应该死刑了吧”
“应该跑不了,但要经过审判,估计还能活一段时间”
“那怎么行这要让他再花钱走关系,那不是就白费劲了,这种人决不能继续活在世上
你们是不是得想点办法防着他有这么一手啊”
妈妈对这人是恨之入骨,非常担心他会通过某些特殊渠道买下自己的性命。
许麟嘿嘿一笑,“妈您就放心吧,这个案子在安保委挂了号,竟然打起了我们调查员的主意
一定会彻查到底,别说小小的县,就是整个晋省,那些与三老虎有点关系的人都巴不得他得了健忘症,希望在供述的时候别提到他们
而且啊,在正式审判之前,那边的同事还得保证三老虎的人身安全
防着有些人狗急跳墙,雇凶杀人呢”
妈妈睁大了眼睛,喃喃说道“有这么夸张真有人敢干杀人的活”
如果是三个月前的许麟,对这个问题同样留有疑问,毕竟他一辈子可能都接触不到这种游走于社会灰色地带的组织或个人。
但现在,他却能很肯定的回答妈妈“有只不过他们非常低调,咱一般小老百姓根本接触不到”
“那你们怎么办,能应付过来吧”
妈妈还是有点担心,生怕自己的儿子招惹到那些人。
“呵呵,妈您忘了我们是什么人了,真要有人敢买凶灭口,那不管是杀手组织,还是背后雇主,一个都跑不了”
许麟说罢,突然觉得和妈妈谈论这种事情好像有点奇怪,赶紧转换话题道
“总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