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发出柔和的光芒,镜子里却是慢慢才显映出他的模样。
二十来岁,皮肤白皙,相貌英俊,长发披肩,稍显稚嫩的脸上
略微有些紧张。
他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几分钟,打开热水器简单冲了个澡,擦干水珠继续光着身子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然后从桌上拿过手机,翻出一个号码,久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终于,他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嘟,嘟,喂”两声等待音之后另一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今天和他接触了,他能看到我,我的能力在他面前无效”年轻男子缓缓说道。
“谁让你接触他的我怎么和你说的”年轻人的自作主张显然让对面的男人异常光火。
“我”
“你什么你我说了先观察观察懂吗蠢货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啊”
年轻人沉默了,情况确实如那个男人所说,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一遍,他极有可能会被安保委盯上,甚至都被招募了,该死”对面的男人余怒未消。
“那还继续观察吗”年轻人小心翼翼的问。
“观察必须的他的能力价值很高,可惜我们发现的太晚了再说一遍低调行事明白吗”
“好的好的嘟”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年轻人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精瘦的身材,然后打开了电视机
许鳞回到家已经快午夜12点了,轻轻开门进屋,母亲已经入睡,父亲这几天出差,还得两三天回来。
简单洗漱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这两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心绪依然起伏不定。
神秘,危险,抑或是隐隐的期待
早晨7点,许鳞准时睁开了眼睛,他很多年前就不需要闹钟了。
在卫生间解决了一夜的“积累”,忽然发现今早家里很安静,“妈妈也睡懒觉很少见啊”
许鳞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对付过早餐,尽量轻手轻脚,但还是难免发出杯碗碰撞的清脆声响,然而妈妈还是没有出来。
许鳞心中一动,敲了敲妈妈卧室的门,没有动静,他立刻拧动把手,推门而入。
妈妈躺在床上,嘴里说着别人分辨不清的胡话,额头满是细密汗珠。
许鳞顿时大惊,没想到妈妈会病成这样,找了块毛巾擦干妈妈额头的汗水,伸手一摸,“好烫”
发烧,神志不清,胡话,急性重感冒。
许鳞给妈妈灌下退烧药,仍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最终拨出了120。
“嘟喂我们是”
“我妈昏迷不醒,发烧还说着胡话赶紧派车过来”许鳞不等接线员说完就吼道。
“呃具体地址”接线员稍作调整就进入了状态。
“xx路86号虹苑小区6栋3单元301”
“好的,先生您不要着急,救护车马上过去诶虹苑小区已经有两辆救护车到了小区附近,我马上通知现场”
电话挂断,许鳞稍稍松了口气,妈妈已经不再胡乱呓语,可能是退烧药的作用。
他赶紧给爸爸打了电话,父亲大急,马上就收拾行礼回家,嘱咐儿子看好妈妈。
没几分钟,有人敲门,医务人员到来。
现场大夫给母亲做过初步检查,昏迷之外生命体征平稳,让许鳞安心,然后几个人将病人慢慢抬入了楼下的救护车内。
许鳞看到车上已经有病人躺在担架上,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车上没有多余的位置,他只能骑车去医院,沿路又有几辆救护车呼啸而过。
“诶,刚才那不是临单元的大爷吗,怪不得眼熟,原来他也病了”
恢复平静的许鳞终于想起了躺在担架上的那个老人,经常牵着一只吉娃娃在小区里遛来遛去,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