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改命。
谁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贵人,竟然还要收他当徒弟。
啊光都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动哭了“师傅。”
啊光膝行两步走到沈清面前,伸手抱着她的大腿说“师傅,你就是我最爱的师傅啊。”
沈清原本只是想装一装,忽悠忽悠收个真会算命的徒弟,谁知道最后反被徒弟算出锦鲤命,自己还成了徒弟苦苦寻找的贵人。
这个剧情走向,沈清自己也没想到。
“师傅,师傅,徒儿找你找的好苦 ”啊光抱着沈清的大腿哭的时候,彪哥走向前,把啊光拎了起来“说话就说话,别碰沈老板大腿。”
“你懂什么”啊光哭哭啼啼的说“我这是在抱我师傅的大腿。”
因为脸上还带着白色面具,啊光就算擦眼泪,也只能擦流到面具上的眼泪“我老师傅死的时候就说,我这人算命实诚,有什么说什么。说我迟早会在给人算命的时候被人打死,但是如果我在20岁的时候,能遇到贵人,我就能成为香江最厉害的风水大师”
“师傅啊,原来我一直苦苦寻找的贵人就是您老啊,师傅。”啊光又跪在沈清面,哭的情真意切,偏偏声音清澈干净又非常好听。
沈清原本被他哭的要起一身鸡皮疙瘩,可听到这好听的声音,又忍不住有些心软的看着啊光“行了行了,你别哭了。”哭的她汗毛倒立的同时,还想给他两巴掌,听他继续哭。
这种极致别扭的感觉,让沈清很无奈“别跪了,先起来说话。”
“好的,师傅。”阿光立马站起来。
沈清看他一边用衣袖擦眼泪,一边低着头甩着头,就好奇问“你干嘛呢”
“哦,流到面具里面的眼泪泡的我脸疼。”啊光抱怨“龙哥太狠了,用强力胶把面具粘我脸上,我想了很多办法都取不下来,还把脸上的皮肤给弄破了”
啊光摸着脸上的面具说“我觉得我可能会被毁容,我怕面具自己掉下来的时候,师傅就看不到我帅的天怒人怨的帅脸了。”
沈清“”
收的时候也不知道徒弟是显眼包啊,她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行不
有了师傅后的啊光,仿佛被菩萨点化,获得了新生“师傅,我全名叫仲子光,今年19岁,生日和菩萨同一天生,是二月十九我师傅捡到我的时候,还把我过继给了观音菩萨。”
“还能过继给观音菩萨”沈清惊讶,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菩萨也会收干儿子
“当然了,我师傅把我过继给观音菩萨的时候,用笅jiǎo杯问了卦。观音菩萨同意了的”仲子光说“我说的是第一个老师傅,叶老头儿。”
“师傅,你真厉害,收了观音菩萨的契仔当徒弟。”仲子光嘿嘿笑着说。
沈清这才明白,过继给了观音菩萨的人叫契仔,不叫干儿子。
上辈子,她乡下老家也有把体弱多病的小孩儿,拜给大树当干儿子或者干女儿的风俗,希望能活上千年的大叔,保佑小孩儿长命百岁。
“师傅、师傅,今晚我睡哪里”
“师傅、师傅,我们以后去哪里”
实不相瞒,那天晚上后半夜,沈清睡觉的时候,耳边全是仲子光喊师傅师傅的声音。
徒弟声音再好听,一直魔音贯耳,也搞得沈清想打人。
不过话说回来,仲子光不愧是观音菩萨的继子,算命对他而言就跟吃饭一样简单,不管什么人都能算的准。
让只能靠剧情算命的沈清,还是有点子嫉妒的。
因为拜了师傅,仲子光也不用再四处流浪了,下定决定跟着沈清混。
对沈清那叫一个孝顺,沈清吃饭他夹菜,沈清喝汤他递勺子。
沈清就是咳一声,他都要脱自己衣服给沈清穿的孝顺徒弟。
“我怎么觉得沈清,提前养老了”红姐看着都惊呆了。
“也不算提前养老,当徒弟本来就该这样。”彪哥说“师傅如父母,徒弟本来就该孝顺师傅。”
骑着大象往另一个村子去收大米的时候,仲子光还给沈清背包。
时不时从包里掏出一个山竹、莲雾,还有一块西瓜递给沈清吃,看的彪哥和他的小弟都觉得他们四个保镖可能要失业。
“师傅,收完大米后,咱们又去哪儿”仲子光还想拿芭蕉扇给沈清扇风,可惜距离太远,他扇不了,只能伸长了脖子去看骑着大象在前面走的沈清。
“收完大米后,去货运公司找货船”沈清随口说。
但是找货船却要好好找,而且运送粮食的日期也要看好,因为大米成熟的那段时间,公海上会闹海盗。
如果能换别的运输方式,沈清肯定想换。
可是1970年的交通实在不发达,更何况是跨国运输;空运的话,价格又实在太贵,根本赚不了钱。
沈清正在琢磨着怎么运输大米回去的时候,仲子光又掏出一壶水用竹竿吊着,递给了沈清“师傅喝水。”
沈清“”
她真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