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
暖黄的光倾泻下来, 墙上的小夜灯尽职尽责起着照明的作用。
轻薄的绒被被拨开,一角垂到地上。被褥散乱,铺得整齐的床单也乱糟糟的。
睡衣掀上去, 修长笔直的腿部曲线露出来,纤细的腰部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那一小段腰线几乎是泛着玉石般的微光。
一时间不知道是纯白的床单更白,还是裸露出来的肤肉更加莹白。
仿佛是因为难受, 小腿曲着,精致的足踝贴在睡衣布料上微微蹭着。
绒被被磨蹭得又掉下去一截,这下能遮蔽的东西更没有多少了。雪白的足背绷着, 承受不住了似的,小腿肚上的软肉都在微微发颤。
还是很凉
而且因为靠近丈夫温热的身躯,对比更加强烈。
言川咬住下唇, 丰润的唇珠因为濡湿而显得更加饱满。小小圆圆的一点,看起来很好亲。
他有些犹豫了。
方才被冷意趋使着靠近躺在旁边的丈夫,可丈夫的体温偏高,身上还严严实实盖着被子裸露在外面的也不过是手腕和脖颈。
他刚刚是摸到人家的手, 接触到皮肤才勉强压过了“那个东西”带来的怪异触感。
那种冰凉滑腻的触感格外怪异, 让人想到冬眠的蛇,刺骨的河水。明明是无形无状的东西,却让他差点控制不住惊呼。
言川唇瓣动了动, 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不想让自己这样狼狈的神情被丈夫发现。
但后背上仍旧残留着冰凉的感觉。
接触到皮肤才算,他现在要怎么办呢
把丈夫的被子掀开, 挤进人家怀里, 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吗
是不是不太好
言川的脑海里下意识闪过这些想法, 他抓着丈夫手腕的手指微微松开, 游移着想分开一点的时候,兀地倒下去。
“唔”
看不见的东西来势汹汹,从睡裤的缝隙里钻进去作乱,让言川直接压在丈夫身上了。
额头撞到丈夫的肩膀,言川眼前一黑。
他塌下腰,肩膀到后腰绷出诱人的曲线。身上出了点细汗,乌黑柔软的发因而贴在后颈上,在昏暗中散发出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
淡淡的,却能在第一时间攫取人的心神。不管是什么人,闻到的第一反应都是仔细去嗅闻,不管这个动作是不是太失礼,只想要闻到更多的气息。
“唔”言川勉强调整了姿势,就没什么力气了。本来他体力就不好,皮肤很敏感,忍受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他上半身伏下去,把光洁的额头抵在丈夫肩膀上小声抽气,雪白的腮肉在脖颈上挤出软绵绵的嫩肉。
有点难受但不是疼
看不见的东西恶趣味十足,又莫名地十分了解言川格外敏感的地方,在小小的腰窝,耳垂等地方反复摩挲,看着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才高兴似的。
言川的脸颊彻底泛上潮红,黑亮莹润的眼睛雾蒙蒙的,微微上挑的眼尾也染上逼人的红意。
他把脸颊埋进丈夫脖颈处,想借此来给自己脸颊降降温似的。可是男人的体温比他略高,靠上去更不能解决他的难受。
更难受了
言川的抽气声也带上断断续续的抽噎,怕惊醒丈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现在的姿势。
他只得咬住下唇,把唇瓣咬得泛白又去咬自己的手指,细白的指尖被咬出细密的齿痕。
齿痕处很快发红,舌尖舔在上面,很明显地濡湿了一块。
言川眼神迷茫,下意识看向丈夫的方向。
丈夫虽然是逃综里的
nc,但这段时间实在给言川留下了可靠的好印象。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问题竟然第一个去看丈夫。
男人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地勾勒出来,优越的眉骨,深邃的眼窝。眼皮合着,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眉头微微蹙起来,似乎是被打扰到了,但还是没睁开眼。
怎么还没醒
言川小小呜咽了一声,小猫似的在丈夫胸口蹭了蹭。
以往他靠近男人的时候,丈夫就会温柔地抱住他,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比他高壮不少的男人肩膀有力,仅用小臂就能托住他,力气很大,言川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手。
可是现在丈夫还在睡觉,一点都没有被打扰到,也没办法给他保护。
言川眼底一片潮湿,睫毛挂上细细密密的泪珠,不知觉间把男人的衣领都蹭开了。
老婆怎么咬自己啊,来撸袖子咬我
宝宝脸好红,亲亲宝宝
啊啊啊是哪个死人boss吓老婆啊,宝宝只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小猫,病怏怏的,怎么可以欺负宝宝
我躺在床上眼泪滋出五百米远,疯狂托马斯旋转喷气流泪,想不通老婆为什么不是我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