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了,言川走向下一家,就是下楼的时候在听戏曲的那一户。
正好有一对夫妻走出来,大着嗓门说一些“分账”之类的词语,脸色阴沉蛮狠,看见有人经过还狠狠瞪了一眼。
“咣”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言川摸摸鼻子,假装自己只是路过。
原来这家里还住了一对夫妻。
加上他中午的时候听见的教训孩子的声音三世同堂吗
很快时间就来到晚上,天黑得格外早,月光也黯淡。
言川往门外看了一眼,入目是空荡荡的回廊和隐约的红光。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对面的空房间大门洞开,露出黑漆漆的房间。往上是高楼,往下是一层又一层黑洞一样的楼层。
一入夜整栋楼都变得突然安静,静悄悄的,一点杂音都没有,简直是一片死寂。
好像从这里跳下去,砸到地上都没有回响似的。
言川把门牢牢关上,还不忘从衣柜里拿出晾衣架别在门锁
上。
老式门锁的牢固性不是很可观,但他也拖不动什么比较重的家具挡在门口。
不过在灵异副本里这些东西靠武力手段也挡不住鬼怪什么的,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言川决定还是得早早休息,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管。
夜晚是最难熬的,他的眉头深深皱起来。
言川躺在冷冰冰的床上,用薄薄的夏被裹住了自己。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了,只留下一盏壁灯,闪着微弱的光芒。
言川闭上眼睛。
晚上的温度有点低,他身体也不怎么好,裹紧被子也嫌冷。
瘦削的身体蜷缩在床角,只露出小半张脸,看起来苍白又脆弱。
“滴答”“滴答”。
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言川被滴答滴答的声音吵醒。
近在耳边一般,液体砸下来溅湿地板。伴随着钝物砸在地上的闷响声,一股脑传进耳朵里。
是什么声音
言川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他启唇,以为自己说出了点什么,结果是一点气音都没发出来。
鬼压床
言川不清楚,但是他动都动不了,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杂音机械般响着,他的耳朵开始嗡鸣眼前也一阵眩晕。
心跳加快,言川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发出模糊的鼻音。很轻,小猫哈气一样,凑近了听才能听见。
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拎着带血的武器靠近,没干的血迹滴答滴答往下掉,重物的另一端沉沉砸在地面上。
原本用来取暖的被子已经成了束缚,把言川缠在床角动弹不得。
冷他眉头皱得更深,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冰窖似的。
言川手脚发凉,失去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心跳格外剧烈。
逃生综艺里的鬼怪nc,这就盯上他了
他有哪里吸引了鬼怪的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滴答滴答的声音消失了,转而是床头忽然陷下去的一块。
言川只感觉有什么过分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脸颊。
像是人的手,指节修长。可温度又太冰太凉,一靠上来言川就不自觉发颤。
这双非人的手反反复复摩挲着柔软的脸颊,力道大到把雪白的腮肉磨红。很快他苍白的脸颊就泛起一大片红,却又挣扎不得。
在昏黄的灯光下,细腻洁白的肤肉如同上好的冷玉。本来应该是毫无瑕疵的,现在却多出来一道道指痕。
衬得肤肉更加雪白,也莫名多了一点其他的意味。
躺在床上的人蜷缩着,薄薄的被子遮不住瘦削的身形,连后背上突出的蝴蝶骨都隐约可见。细瘦伶仃,可怜得很。
偏偏长相是极为侬艳的,眼睫浓密深黑,眼尾沾上潮湿的粉意。像夜里绽放的栀子,香气扑鼻,却又舍不得让人多嗅闻几下。
被欺负到了极点,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点轻微的呜咽,连亮出爪子虚张声势地挠几下都不能。
让人心生怜意又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黑暗里,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抹掉了睫毛挂着的泪珠。
然后舔掉了指尖沾上的咸涩泪水。
言川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却没等到摸脸之外的动作。
他意识模糊,脑海里冒出一个疑问。
鬼怪动手之前还带摸脸的吗
这算什么,判断他哪里好下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