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秦墨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李勇猛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还在东京境内,不可能跑到太远的地方。
如果他逃跑,那么很大概率,不会再露头。”
“你说到点子上了。”秦墨说道:“不管他是不是打算彻底隐匿,我都要把他给抓住。
死了这么多人,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徐缺说道:“太上皇,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
“我还想再回锦衣卫,我,我想把这最后一岗站好,要不然,我这辈子会很遗憾。”徐缺一脸正色的道。
“但是你的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如果心里藏着事,我反而休息不好。
我这人贱骨头,大半辈子都在锦衣卫,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突然退休了,无所事事,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徐缺苦笑起来,“做事有始有终,这是您教我的道理,我想站好最后一岗,给您教一个完美的答案。
那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陪您钓鱼,心安理得的吃您做的可口饭菜。”
李勇猛指着他,“还真是贱骨头!”
秦墨仰头大笑起来,随即点点头,“好,那咱们哥仨,就把上一代的恩怨,彻底留在这个时代,把它们带进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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