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墨穿的骚包,李越都无语了,“我前几天去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出去玩了呗”秦墨道。
“那我给你留的字条你没看”李越道。
“看了。”
“靠,我现在想找你喝酒,都这么难。“李越有些失落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前两天有多难受”
秦墨叹了口气,这狗东西还是钻牛角尖了。
不过也是,如果他是李越,冷不丁的听到李世隆这么说,心也会凉半截的。
帝王心难测,李越又不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一时间难以看破也很正常。
“说吧,到底什么事。”进到马车里,秦墨问道。
李越叹声道:“憨子,我对不住你,我,我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你好好的跟我道歉作甚”
“我愧对你啊。”
李越满脸惭愧的把前两天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你说,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肯定是想立十五跟十六,对不对”
这顶级的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你真这么想那你无敌了,趁早学李新下海吧”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对个屁”
秦墨骂道“你就不能想想,要是父皇真的这么想,你还能监国吗
没志气的东西,就几句话,就把你动摇了。
你又没犯错”
“可是德善女王死了”李越眼神复杂道“六扇门传来消息,昨天晚上,德善女王被人刺杀致死。
凶手是万济余孽
我之前的计划,被父皇全盘否定了。
他肯定是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了,觉得我不行。”
秦墨看着李越,也是无奈,其实李越更像是普罗大众的代表。
这也跟他从小不受宠有关系。
碰到挫折,就很容易气馁和自闭。
其实李世隆接管这件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德善女王的死,他比李越更先知道。
李世隆出手果决,斩草除根,还不沾罪孽。
把过错推给万济余孽,那些黄罗人,除了愤恨万济,还能如何
“有没有一种可能,父皇在教你怎么处理这件事”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你说你怕什么东西,黄罗那是个什么玩意
别说黄罗了,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能让大乾低头的
你是谁
大乾的八皇子,要是有一天你上去了,你就是至尊。
那些狗东西,生死还不是捏在你的手里
老爷子,父皇二人低头低了多少年
到你这一代支棱起来了,你还唯唯诺诺的,换做是我,我也生气。
只要你不做错事,霸道一点又能如何”
李越挨了一巴掌,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对,憨子,你说得对”
李越点点头,“是我太意志不坚定,太患得患失了,特别是这个关头,我每天晚上都失眠,睡不着觉。
总觉得那个位置离自己很近,可又觉得很远。”
“谁不这样”秦墨道“只是有些人不表现出来而已。”
其实李越做的还算不错了,除了在他面前,在外人那里,都是镇定自若的,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喜怒不形于色,不就是如此
人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结合体。
“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就算你真的没机会,你也要做好一个王爷该做的事情,懂了不”
“懂了,我本来就不曾拥有,又谈何失去呢”李越豁然开朗,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憨子,有你在真好。”
“废话,哥不帮你帮谁”
秦墨勾住他的肩膀,“咱们这一路走来,多不容易,鬼门关走过,死人堆里爬过,还有什么能难倒咱们
很多人都是倒在了终点。
心态放平。
实在不行,咱们去海外,那里还有大片的无人国土,大不了咱们自己创业,对不对”
“你说得对”
李越心态放平了不少,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什么困难。
只要秦墨在,天塌了,他都觉得无所谓。
因为他肯定会跟自己同在。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城外。
鸿胪寺的接引官已经接到了人。
下了车,秦墨飞快的跑了过去。
“秦驸马都尉。”大论东赞看到秦墨,拱了拱手。
秦墨从他身边略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完了,然后一把将苏毗茉婕抱了起来,“小野马,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
“给你惊喜啊”这一次她跟着大论东赞出使大乾,足足有千人。
见秦墨一脸惊喜,她也是喜不自禁。
“走,上车,回家”秦墨拉着她就往上了马车。
“憨子,你去哪儿”
“